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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當了杜家少爺有多養尊處優呢,還不是一樣看人臉色生活。」
杜默吃著自己的飯,沒搭理他。
從他裝病不願意去書房開始,杜家傭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對他越來越不尊重。
這樣的事情這幾年來他經歷不少,但凡他拒絕過杜章就會這樣,已經習以為常。
而且現在杜章已經看上杜白了,以後他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不會變好。
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逃出去,逃得越遠越好。
段耕被無視不但不生氣反而更有興致,他身體前傾,小聲說。
「杜默,你不覺得不甘心嗎?」
杜默嚼碎了飯菜嚥下去,淡淡回答。
「不會。」
「噗噗。」段耕捂嘴發笑,「騙誰呢,你臉上就差寫上我想殺人四個字了。」
杜默愣住,猛地扭頭看向鏡子。
鏡子中的男人一臉呆愣,一點都不像段耕所說那樣。
他怒瞪段耕,段耕笑著道歉說。
「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我就是看你面無表情想逗逗你。」
「我看你是想滾出去。」杜默沒好氣說。
「哎!別這麼說嘛。」段耕走過來攬上杜默肩膀,「我們好歹是兄弟。」
杜默險些把誰是你兄弟說出口,但想起段耕身世又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杜默,別說你,我都替你不甘心。」段耕靠近杜默耳邊輕聲說,「明明你身上也流著杜家的血,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之一,憑什麼要受杜家傭人的欺負。」
杜默眉頭一皺,「你想說什麼?」
段耕勾起唇角,那抹笑意不是開心也不是嘲笑,而是□□裸的邪意。
「我知道這些年杜章都對你做過什麼,也知道你一直在忍受欺辱。杜默,你不覺得不甘嗎?你爸為了救杜宇而死,而杜章卻這樣對待恩人的兒子。憑什麼?」
杜默臉色一陣發白,「你怎麼知道……」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段耕從他手上抽出一根筷子,插在碟子裡的萵筍上,「你有沒有想過,把你失去的都搶回來?啊不,應該說,把原本屬於你的拿回來。」
他把筷子拿起來,把插在上面的萵筍送入杜默嘴裡。
杜默猛地甩開段耕抓著筷子的手,那根筷子跟萵筍一起摔落在地。
「你想幹什麼?」杜默陰沉著臉說。
段耕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只是給你個提議。」
杜默看著段耕的模樣,手心在發抖。
因為段耕的形象跟原文中描述的一模一樣。
段耕到底是什麼時候調查的這麼清楚的,沒有他的幫助,段耕應該什麼都做不了才對,為什麼他還是像原文劇情那樣攛掇他奪取杜家錢財。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段耕笑了笑,沒有直面回答。
「杜默,杜家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特別是杜白,雖然年紀比我們小,心思卻比我們任何人都要縝密。你要好好考慮自己的未來,到底是要屈辱的活,還是幸福的活。」
說完,段耕撿起地上那根筷子,又用紙巾把萵筍撿起來,帶著快要吃完的飯菜走了。
杜默站在原地,雙手用力攥緊拳頭,沉下臉。
又是杜白!
☆、少年時期
一開始段耕並不瞭解杜家四兄弟。
杜宇給他安排的都是室外的工作,他並沒有機會在室內接觸這四兄弟。
他原以為自己是可以接受這樣的生活的。雖然在諾大的植物園打掃衛生很累,但起碼比在那條小吃街為了溫飽被追著打好。
如果他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