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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寒順著他目光看去,觸到手邊的酒時才眉梢微挑,酒吧被輕輕地退至前面,一口都沒喝。
起身拉開了冰箱,轉頭來問他:「能喝牛乳嗎?」
殷言聲點頭後取了一盒,目光稍暖:「走吧,小朋友。」
他不知道要做什麼,卻跟著他走,到了廚房燒了鍋熱水,開啟蓋子輕輕地將牛奶放進去。
約麼過了半分鐘後撈起來,當著他的面剪開口子倒入杯中,在殷言聲愣神之際遞了出去:「喝點吧,今晚好好睡一覺。」
殷言聲接過之後垂眸看著,卻聽到席寒道:「我全程都當著你的面,還怕我下藥不成?」
語調中帶著笑意,聽得出來是玩笑話。
原來他方才讓他跟著,是因為這個。
殷言聲抬眸看他,卻見一雙深邃的眼眸,裡面像是藏著大海,過分的深情款款。
他這時就忽然想起方才車上的那一幕,聽聲音也是帶著笑意,實則怎樣他也不知道。
殷言聲說:「謝謝。」
不只是這杯牛乳,還有今日之事。
他沒問他的任何事情,諸如為什麼要去酒吧,怎麼得罪的王老闆,此類事情一句不談,只『嗯』了一聲,說了句晚安。
殷言聲自己選了間臥室,落地窗前可以看到周邊的夜景。
二十樓的高度,足矣俯瞰周邊一切景象,立交橋上的夜燈像是一團團螢火,橋上還是車水馬龍,一輛輛車飛快駛過,入了眼中,小的就像是玩具。
目光再放到遠處,就是高樓大廈了,各色的霓虹燈發出的亮光匯集在一切,繁華而又炫目,不夜城的紙醉金迷在這裡可窺見一二。
殷言聲喝完了一杯牛乳,而後拉好窗簾躺在床上。
他們萍水相逢,只一面之識,若是沒什麼意外,這輩子可能也不會再見了。
他發了一會呆,自己也不清楚在想些什麼,接著閉上了眼睛。
已經到了中午,席寒一個人待在家裡。
桌子上菸灰缸內放著幾根菸蒂,末端還有靛青色的煙霧,席寒看了一會,皺著眉摁滅了。
杜詩丹微博熱搜已經被壓了,現在話題熱度就是幾個詞條,他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這是一個沉思的動作。
大哥江博然的這一出家事現在鬧的太大,江老爺子也會有所耳聞,按照以往的習慣來說會有一個家宴。
大房四口人,二房算上他五口。
席寒想到了江父那張面容,只覺得心情越發差。
要不怎麼說是父子,席寒腦子剛一想起江父,江父也提起了他。
事情是這樣的,今早那一場熱搜江父也看到了。
五十多的人,年輕時風流紈絝,如今年過半百一事無成就算了,還一直看不慣大房。
今早杜詩丹的熱搜一出來,江父全然是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他年輕時被大哥大姐的光芒壓住,如今老了就生出一副攀比心思,總愛看哥和姐的笑話。
這事一出,恨不得站在杜詩丹女兒面前笑眯眯地開口道:丫頭啊,你喜歡爸爸還是媽媽?哦,你爸媽要離婚了,你打算跟著誰等等一系列問題。
就單純地看熱鬧和賤兮兮。
當然這事也只在腦子裡想想,因為現在他見不到人家女兒。
江父吃早餐的時候就嚷嚷,用腳在桌子下踢了踢身邊的江天:「看到你大嫂發的那文了,江博然他要離婚了。」語氣難掩幸災樂禍。
江父總覺得當年他離婚時大房看他笑話,如今自以為扳回了一局,搓著手要看大房的笑話。
江二夫人抬頭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江父不以為然,繼續對江天說道:「咱家還沒有結婚的,你什麼時候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