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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冷似乎是一夜間的事情, 前兩天還好好的,今天溫度就低了很多。
殷言聲雙手捂住杯子, 他面板白,也沒覺得冷就鼻尖有些紅,喝了幾口水之後說:「往年這個時候都下雪了。」
安城初雪一向是十二月, 瑣瑣碎碎的雪花飄下, 就有了冬天的氣氛。
席寒說:「今年應該會遲一些。」
他外面穿著一件灰色大衣, 裡面是一件深黑的高領毛衣,下身是同色的長褲, 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冷冷清清的樣子。
許是覺得有些熱,外衣已經脫了, 毛衣袖子被挽起來一些,露出一截骨骼分明線條流暢的手腕。
殷言聲伸手解下駝色圍巾, 也把外衣脫了:「要是下雪了我們就去吃火鍋。」
他還伸手擦去窗子上的白霧,弄乾淨一塊玻璃後看外面,安城的冬日天空是灰濛濛的, 路上也是難見綠色植物,便有一種乾枯蒼涼的感覺。
也許是殷言聲的錯覺,他總覺得連窗臺上的綠植也看起來沒有以往那麼綠了。
席寒笑了一聲:「你要是想吃火鍋我們今天就去吃,不用等到下雪。」
殷言聲不贊同,他就是想在下雪天去吃火鍋:「別的時間去吃感覺少了點什麼。」
初雪天,安城冬日,似乎總得來點儀式感。
立冬似乎不是開啟了冬日,下雪才是。
席寒沒再說什麼。
外面也有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大家零零碎碎地抱怨著冬天的冷,又去茶水間接了熱水,一時之間便是熱鬧而又鮮活的景象。
今日不是很忙,上午還未到十二點就有人下去吃午飯,殷言聲讓送了兩份上來,自己和席嬌嬌在辦公室吃。
他點的是一份增肌餐,水煮的雞胸肉清炒的蝦仁搭配著西藍花,碳水也只是半個拳頭那麼大的糙米飯,要是夏日的時候吃這些還能忍受,冬天的餐食是這個總覺得有些慘。
沒有油水,涼得快,味道又十分寡淡。
殷言聲倒是安安靜靜地吃完,看起來一點也不挑。
席寒看著好笑:「小朋友這幾天在增肌?」
這幾天殷言聲小朋友吃得少,一週裡有四天早上要吃水煮蛋,中午大多數時候是樓下的增肌餐,晚上席寒給人投餵水果零食的時候一律擺手拒絕。
殷言聲說:「我這幾天控制一下。」
冬天因為寒冷總會不由自主地攝入更高的熱量,今天早上空腹一量,肌肉率稍微下降了一些。
前一段時間忙,鍛鍊的時間明顯減少,殷言聲現在對自己的身材管理挺嚴格的。
外形倒是其次,主要是就久坐缺乏鍛鍊的健康問題。
席寒沒再說什麼,現在外面也沒有人,辦公室的門又是關著的,席寒將手貼在殷言聲的腹部,隔著一層衣服輕輕觸了觸:「沒有那麼嚴重,挺好的。」
他隱約能觸到肌肉的輪廓,那些線條一如既往地清晰。
殷言聲又往席寒那裡坐了坐,學著對方的樣子環住席寒的腰,五年前似乎就是這個感覺,現在也還是。
兩人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的坦誠相見,彼此對對方的身體都已經很熟悉,比如說他就知道……席嬌嬌那種事情上一點都不嬌弱。
臂彎有力,身上肌肉流暢漂亮,汗水流淌下來的時候帶著致命的性感和吸引力。
大多時候都以他的感受為主,偶爾的時候放肆一回就讓人受不住。
他用手量了量席嬌嬌的腰,把頭埋在他肩膀,聲音有些含糊:「我平時沒見你鍛鍊。」聲音軟乎得很。
席嬌嬌的生活方式不太健康,有時他晚上醒來就看到對方在陽臺,指間的星火明滅,他走過去的時候多數情況對方都會掐滅煙,有的時候一手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