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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為難這些將士,沒多說什麼,只將腰牌遞過去,又問:「能否替我傳個口信?」
士兵連忙說:「王爺儘管吩咐。」
「勞煩你去與皇上說一聲,說是我今夜不能入宮,再去皇后娘娘那兒轉告一聲同樣的話。」褚沂川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再請你幫我將這個送到皇后娘娘那兒。」
士兵接過,看著他牽馬離開,身影隱入深深夜幕裡。他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把東西交給身邊人。
「照梁公公說的,快把東西給梁公公送過去。」
這夜,沈玉鸞特地煮好了甜湯,是褚沂川平日裡最喜歡的口味。
但她左等右等,卻怎麼也沒有把人等來。
沈玉鸞連話本都看不進去,沒一會兒就要吩咐珠兒去外面看看人來了沒有。眼看著月上中天,已經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連甜湯都冷了,可那道熟悉的人影卻還是沒有出現。
「小王爺興許是被什麼事情耽誤了。」珠兒說:「奴婢明日就讓人把甜湯送到小王爺手裡,娘娘親手做的,小王爺肯定很高興的。」
沈玉鸞嘩啦啦翻著話本:「他有什麼可高興的?說不準就是喝膩了,拉不下臉來拒絕,讓我自己明白呢。」
「娘娘,小王爺哪會是這樣的人。」
「那他就是貴人多忘事,一不小心把我給忘了。」
珠兒聽了都要為人鳴不平:「小王爺絕不會這樣!」
沈玉鸞當然知道。
先前褚沂川不管多忙,都會抽空去金雲寺看她。金雲寺那麼遠的地方都要天天去,沒道理回宮之後就不來找她了。
肯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了腳。
但耽擱就耽擱了,怎麼連一句口信也不傳給她?讓她平白心慌意亂。
眼看著夜已至深,沈玉鸞恨不得不去就寢。但即便如此,她也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好像是金雲寺裡的生活已經讓她習慣,沒有褚沂川在旁邊陪著,她就無法安眠。
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才恍惚睡去,沒多久就因為外面的吵鬧而醒了過來。麗妃和慧妃一起來尋她,沈玉鸞便撐著眼皮爬了起來。
等到了這日傍晚,她又早早準備好甜湯,卻還是沒等到褚沂川的到來。
沒等到人,也沒等到什麼傳話。
就是沈玉鸞也覺得不對勁了。
她把珠兒叫來:「你去打聽打聽,小川這兩日有沒有進宮?」
珠兒應聲離開,很快又回來了。
她驚慌地道:「娘娘,小王爺沒法入宮了!」
「沒法入宮?!」沈玉鸞頓時站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把小王爺入宮的腰牌收回去了,這兩日小王爺想要進宮,每次都被攔在宮門口進不來。」
「好端端的,他怎麼就進不了宮?」
「這……這奴婢也不知道。」
沈玉鸞想來想去,風風火火地沖了出去。
她直接去御書房找褚越和。
皇帝早知她一定會來,面對她的責問,他翻著書冊,神色也絲毫未變。
「是朕做的又如何?」
沈玉鸞沒想到他竟然毫不心虛,耐著性子和他講道理:「是信王殿下做了什麼錯事?」
「不曾有。」
「您金口玉言,怎麼能無端反悔?」
「朕不叫他進宮,你為何如此在意?」
沈玉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信王殿下忽然不能進宮,我當然覺得奇怪。」
褚越和麵無表情地道:「日後若無要事,就不必與信王相見了。」
沈玉鸞頓時急了,追到他面前質問:「為什麼?!」
「你身為后妃,本來就不該見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