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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熟悉的聲音讓鬱雪枝瞬間驚喜的回頭,正好與老人四目相對:眼前這個郎中不是旁人,正是曾經救了鬱雪枝和孟餘的鬼伯一鬼伯一見鬱雪枝也很驚訝,他依舊是四年多前那副聒噪的模樣,看著鬱雪枝和老實站在一旁的墨淮,瞬間開啟八卦模式:「哎,是你呀,跟你身邊那個小夥子呢,老夫當時就說他要留下後遺症的,這都這麼些年了,也不知他現在恢復多少了。」說完也不給鬱雪枝插嘴的機會,喋喋不休的就來到墨準面前上下打量:「不對吧像上次不是這小夥啊,你怎麼換人了」後面這話是對鬱雪枝說的:
」鬱雪枝無語的聽著鬼伯在那長篇大論。
因為曾經也相處過月餘,鬱雪枝知道鬼伯只是聒噪,但沒有惡意,當即便打斷他的話,狀似無意的岔開話題:超,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受過什麼傷還是如何,為什麼會突然變得痴傻了」果然,鬼伯瞬間被鬱雪枝的話所吸引,他皺著眉頭一臉嚴肅來到墨準面前,隨意打量兩眼,又開始八卦:「哎,小娃娃的眼光越來越差了,這和上一個完全不能比嘛。」邊說邊示意墨淮坐下要給他把脈。
可墨淮那能看懂鬼不收的暗語,還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氣的鬱雪枝一腳給踹座位上了。
當鬼伯搭上墨準的脈後,原本還不正經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臉頰緊繃。
鬱雪枝見他這樣也變得緊張了,他趕忙來到鬼伯身邊,小心的詢問:鬼伯,這麼了,他這情況是不是很嚴重「鬼伯收回手,一臉認真的詢問:他曾經一直都是智商欠缺還是最近才變成這樣「鬱雪枝有些心虛,他當時見他就知道這可能有問題,但因心裡的心結,也就沒管,但現在看他越來越傻,鬱雪枝才慌了,當即便眼神躲閃的低聲道:「以前好好的,就一個月前見他時就變成這樣了。」鬼伯聞言瞬間蹙眉:「不對,不只一個月,看他的情況少說也有四五個月了。」
鬱雪枝不解:「他這是怎麼了」鬼伯看了看面露緊張的鬱雪枝,輕輕拍了拍讓他安心:「如果老夫沒診錯,應該是蠱咒一類的,至於具體是和蠱木,還得好好研究一番。」
「蠱」鬱雪枝聞言當即愣在原地,他做了很多設想,完美沒想過墨準居然是中了蠱毒。可是他在雲海之巔怎麼有機會中呢,隨即鬱雪枝想到了一個人。
東方絮。如果北冥珏真的是東方絮,那他完全有機會和理由對墨淮下蠱。隨即,鬱雪枝又沒由來的生出一陣懊惱,他當時因個人感情沒想過要提醒墨準一句,不然應該能避免這種事的發生。
也不知道雲海之巔現在如何了。伯見鬱雪枝分神,千咳一聲吸引他的視線:說著示意鬱雪枝在一旁幫忙。經過鬼伯『慘無人道』的一番亂扎後,墨淮哭到崩潰,此刻的他毫無形象的抱著鬱雪枝的腰肢嚎啕大哭,惹得鬱雪枝不住的翻白眼。劇烈起伏的胸腔在宣誓他即將忍耐到極限了,聲音咬牙切齒:「給我閉嘴!「
「嗚嗚······墨準哭到打嗝,圓潤飽滿的頭頂被鬼伯跟靶子似的扎滿的銀針,蝕骨的疼痛讓墨淮坐立難安。
伸手就想把頭上的刺拔下來,卻被鬱雪枝一把打斷,同時舉起手恐嚇道:給我老實點,再亂動給你扔出去。」
墨淮瞬間收聲」強忍著滿頭的疼痛乾巴巴的掉眼淚。
「好了,今天先這樣,等明天再來針灸幾次,不用個把月就能恢復了。」鬼伯不愧是神醫,不出片刻就發現的問題所在。:神情輕鬆的將墨淮滿頭的銀針拔下後,就示意墨淮回去休息。臨行前還給墨淮把身上其他傷口都處理了一遍。走在回去的路上鬱雪枝又忍痛給墨準買了幾身新衣服,準備回去給他洗完澡換上。當他們路過一家桂花慄粉糕鋪時,剛剛還痛哭流涕的墨準又恢復了吃貨本性,站在人家攤位前就挪不動步了。
鬱雪枝沒法,一臉嫌棄的看著墨準掏錢買了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