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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見,他們還會捲土重來,肉身佛的身體正在逐漸消散,已經壓制不住了。
「快去找張英俊,趁著這個機會去漯河把這些童子的屍骨撈出來,讓他們入土為安。」
宋遇蹦上蘇勉的後背,以蘇勉為馬,一陣狂奔。
很快千乘郡的人就浩浩蕩蕩的到了漯河口,天也亮了,昨夜的血腥已經掀起軒然大波,剛剛安穩下去的人心,再次混亂起來。
王佔現在臉色都還是慘白的,他眼神不好,被叫醒出門的時候,將人頭當蹴鞠踢了,現在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至於林坤睡的鼾聲如雷,屁都不知道。
道藏已經不見了人影,不知去了哪裡。
「挖!」宋遇迎著朝陽小手一揮,下水的人立刻不顧嚴寒,餃子下鍋一樣落了下去。
蘇勉將她從自己肩膀上拉下來,低聲道:「看。」
他指著北岸來人。
來人是萬瀾宗以及他的兩隻老鳥,一隻報喪鳥站在他肩膀上,一隻老鳳凰威武霸氣,眼露精光看了過來。
這個人依舊是那張娃娃臉,死氣沉沉,鮮活和死氣在他身上交織,讓他像個鮮艷的木偶。
宋遇哼了一聲。
「這根攪屎棍雖然會遲到,但是永遠也不會缺席。」
而萬瀾宗隔著江面,兩隻眼睛如同死物一般望了過來。
對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站著那個小不點捕靈師,他在心裡對著宋遇口吐芬芳,等等那個捕靈師身邊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了蘇勉。
妙啊。
鳳凰在一旁見他看得深沉,神情如同傲雪寒梅,以為他在為漯河之事憂心,善解人意的開解。
「公子,他們撈起來白骨了,看來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您不必憂心,賀神也不會白死。」
「憂心是啊,憂心。」萬瀾宗點頭,眼睛從蘇勉的腰落到了胸上。
他在心裡又加了一句:「賀神那個死結巴,死了就死了,一句話永遠也說不清。」
在他眼裡,下等人是最可惡的,他們太多了,垃圾一樣堆在一起,尤其是面目醜陋者。
比如那個死矮子宋遇,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而靈就好的多,不佔地方,而且能夠清理垃圾。
宋遇看著攪屎棍轉身離開,心想這傢伙狼子野心,竟敢覬覦本姑娘的美色,早晚把他的頭打爆。
河裡的白骨不斷的被打撈起來,原本早已經被泥沙深埋,現在因為激流沖刷,都露了出來。
一堆接著一堆,白骨累累,讓原本人聲鼎沸的河岸安靜下來。
王佔眯著眼睛看了半晌,才道:「送去寺廟超度就可以了吧。」
「我回去了,剩下的你們辦吧。」宋遇點頭,打了個哈欠,和熬夜冠軍選手蘇勉回去補覺。
她轉身要走,忽然停住了。
渾濁的河流在翻滾,河流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離開了。
「怎麼了?」蘇勉青著兩個眼圈問。
「好像有什麼東西靈,好像是靈逃脫了漯河河底。」
宋遇皺眉。
只是感覺,水流太過渾濁,她什麼都沒有看清楚。
「先回去睡覺吧。」她轉身走了。
一覺睡到晚上,宋遇以蝗蟲過境的架勢在飯桌上大肆吃喝,然後帶著一身的煙火氣去了慈光寺。
林坤在一旁說話。
「白骨都收斂起來了,慈光寺的僧人準備在今天晚上念往生咒,超度亡靈。」
進了慈光寺,裡面已經準備好了,王佔、張英俊都站在門口,裡面是已經清淨三業,至誠一心的七位僧人。
七人在佛前燃香,長跪合掌,開始頌念,要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