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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想不通,自家大佬何必對自己過不去,兩年來幾多苦痛他都看在眼裡,點會一見面就把人送到夜總會去,阿笠也不明白她對何安娜究竟是愛是恨。
如果真為了報仇,又何必親自送到花姐那裡。
阿笠靈光乍現,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應該同花姐交個底,也好令自家大佬有機會反悔。
黎慕九聽到阿笠一番話,眉間的川字又深了幾分,深深食過一口煙,一聲嗤笑滿不在乎:「她願意去做ji,我點會不應承她。」
說著,黎慕九滿心煩躁地拿起茶几上一隻矮矮玻璃酒杯,飲過一口酒,滿口苦澀。
阿笠瞪了瞪眼,想起手下人匯報,想了想還是開口詢問黎慕九:「大佬,阿嫂在那間茶餐廳留的東西都收拾好送過來了,是不是明日也送到花姐那裡?」
黎慕九聽聞一愣:「那裡不是間夜總會?點會是茶餐廳?」
「不是呀,阿嫂是做茶餐廳應侍的嘛,那間鋪二樓確實是間夜總會來的,有一位靚女還總是問我阿嫂去了哪邊,還總是叫阿嫂阿昕來的。」
黎慕九聽聞立刻站起了身怒吼:「撲街,你不早說!」
一聲怒吼嚇呆了阿笠,來不及細想,黎慕九即刻扔了手中的酒杯跑了出去,還未等阿笠反應過來就翻身跑出大門開車往砵蘭街疾馳而去。
黎慕九越想越懊悔,她一進門就聽到老闆娘在沖何安娜大喊做ji,又被何安娜一番咄咄逼人失去了理智,她大概是紅港第一低b,蠢到死竟然捨得把她扔在那樣的地方。
翻來覆去越想越悔到吐血,黎慕九腳下油門踩到底,雙手一把重重打在方向盤上。
今晚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大概死都不會再被何安娜原諒。
一輛深藍色賓士風馳電掣呼嘯而過,好似拍美國大片在彌敦道上飛梭,引得一旁路人駐足回首,拐個彎走進亞皆老街,再拐彎,何安娜近在咫尺。
只花費兩分鐘,黎慕九比得過專業賽車手,急急翻身跑下車,三步並兩步奔進那間夜總會。
花姐見到黎慕九,趕忙上前笑迎:「九姑怎麼今日得閒過來。」
黎慕九氣喘吁吁懶得同花姐客套:「今日我送來的人呢?」
黎慕九問的語氣不善,令花姐一愣,指了指身後一間屋:「被肥佬關帶進去了,發生什麼事?」
黎慕九一聽,頓時心頭一擰,大步跑過去一腳踹開破舊木門,昏暗中何安娜滿面淚痕正被肥佬壓在身下奮力掙扎。
只一眼,便令黎慕九心口好似被硬生生紮了一把刀,痛的她呼吸一滯,隨手拿起身旁一隻還剩半瓶褐色酒水的傑克丹尼猛地朝那肥佬頭上砸去。
「砰——」一聲,酒瓶爆在肥佬頭上,何安娜嚇得驚聲尖叫,一股粘稠血液從肥佬頭上滴落在何安娜胸前,肥佬暈死在何安娜身上,重重地壓制著她令她推都推不動只得驚哭出聲。
黎慕九上前一把拽開肥佬,只見何安娜一身旗袍被扯開一半,裙擺也捲了邊露出了底褲,一頭短髮凌亂地明顯經過奮力掙扎。
幸好,幸好。
幸好她及時趕來。
黎慕九趕忙走過去抱住放聲哭喊的何安娜,口中囁嚅地不停重複著:「對唔住,安娜,無需驚,我來了。」
何安娜又驚又怕,滿腹地委屈終於在今夜釋放,她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下意識緊緊抱住黎慕九的脖頸,一滴滴淚滴在她肩上,令黎慕九好似被一塊塊碳烙在身上,她一對手捧著何安娜的臉,顫抖著吻住她的唇。
她是本阜最大惡魔,專登傷害愛人,上帝也無法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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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妹:就是大陸妹
陀地:本地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