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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也是二級啊!又年輕,身體不比那些高層的達人們更加有吸引力嗎?
得到了調令去保護某位大人的若海虎太郎整個人都不太好,但是怎麼說,他暫時也做不到反抗,於是就只能一邊保護著怕死的大人物,一邊給自己已經偏向的太宰治發去高層的動作訊息。
要麼說太宰治是個很奇妙的人,很多讓若海虎太郎以前覺得以他的地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這位黑髮少年的三言兩語的點撥下總能進展的十分順利,甚至可以說順利過頭。
這不比跟著這些高層有前途?他可是知道,原本的五條悟雖然看不慣高層,但是如果高層派下任務來,他也是會去做,只不過會抱怨兩句而已。
五條家的神子一直沒有動手,雖然說讓一部分咒術師安心,但是也讓一部分沒有家族淵源的咒術師失望,只能繼續隱忍著從古沿襲至今的古老制度,這也是他們輔助監督中很多都站在高層那一邊的原因。
畢竟,再怎麼罵罵咧咧,五條悟從來沒有殺過高層的人不是嗎?站在高層那邊對他們來說沒有損失,還可以背靠著大山,也來佔佔五條家神子的便宜。
但是,如果對面下棋的人是太宰治的話。
若海虎太郎打了一個寒顫,如果是那個少年的話,高層的這些大人們……
「若海。」跟若海虎太郎一起執勤的咒術師悄聲喊了一聲。
若海虎太郎瞬間整理好表情轉過頭,對著對方展開一個略帶疲憊的笑容。
一起執勤的咒術師被他唬了一跳,但還是提醒道,「你剛剛的表情不太對勁,是不是太累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先看著,你去休息一下」
若海虎太郎搖頭,「沒事,還有兩個小時就結束了,而且萬一那位大人出門只看到你在,不說是要對我發出責難,你也要受牽連的。」
這位咒術師聞言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說的也是,唉,這幾天真的不是人過的日子,也不知道哪個詛咒師什麼時候可以被抓住。」他使勁兒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看著手裡被他自己薅下來的一把短髮,頓時發出了哭腔,「我,我禿了……」
若海虎太郎:「……」可憐的輔助監督伸手拍了拍同事的肩膀以表安慰。
正在兩人還準備說著什麼的時候,被他們守住的障子門內,忽然傳出了一聲悶哼,隨後是十分明顯的重物到底的聲音。
若海虎太郎與同事對視一眼,兩人立刻破門而入。
室內的燈光昏暗,因為高層的很多大人們都堅持著自己古老咒術師的驕傲,比較排斥現代已經很方便的科技,他們認為這是時代的退步,會讓人變得懶惰與愚昧,所以相當一部分咒術界家族中是沒有現代電器的影子的。
這位大人也是排斥科技的人中的一位,是個十分堅持自我的保守派。
而現在,這位保守派的中堅力量,就這樣在這樣一個普通的夜晚,被人捅死在了床褥之中,他的身體面部朝下趴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自他的背部插入心臟,血液將這位大人的襯衣染紅了一大片。
若海虎太郎將咒力凝聚在雙眼,而後又在整個房間內環視了一圈,面色凝重地對同事說到,「沒有咒力殘穢。」
同事也點頭,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起來,「是的,是詛咒師吧。」
那必然是詛咒師了,還是等級很高的詛咒師,畢竟消除咒力殘穢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可以完成的。
「我們……」若海虎太郎揉了揉眉心,「屍體不要動,還是需要大人的本家人來回收屍體,唉。」
咒術界的詛咒千奇百怪,這裡的詛咒不僅僅是咒靈,也有一些咒術師會利用某種咒力強行對人下達單方面的束縛,從而奪取人身上的某些東西,甚至是生命,這樣的不公平的束縛也是一種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