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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的點點頭:「好的爸爸。我只是來拿一盒橙汁。」從櫥櫃拿出橙汁插上吸管,她狀若離開一樣閃身躲在玄關處,偷偷聽客廳裡的動靜。
開玩笑,誰能不好奇啊,總不可能是校長親自家訪吧。她咬著吸管,都快要把耳朵伸進牆裡了。
一樓安安靜靜的,這使得耳語般的談話更清楚一些,但儘管如此,艾希莉也只能捕捉到幾個詞。
戒指,母親,他。
說什麼呢?她越聽越迷茫了,還想更湊近一點的時候,大門的鑰匙扣傳來開鎖的聲音,一定是簡回來了。她趕緊躡手躡腳的順著樓梯跑走了。
等周先生喊她下來吃晚餐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不見了。按照慣例,父女倆還是一起包了餃子,煮的熱騰騰的,在異國他鄉的假期提前吃自己的團圓飯。
注意到周先生心事重重 ,艾希莉主動出擊:「爸爸,你們下午談了什麼?」「爸爸在幫鄧布利多教授找一樣東西。」周先生回答,「一件重要的東西。」
「他弄丟什麼了嗎?」
「沒有,甜心。但是如果不找,我們都會弄丟一切。」
艾希莉感覺爸爸有點沉重,她只想知道一件事:「您會有危險嗎?」
周先生看著敏銳的女兒。她已經長高了,變漂亮了,而且更聰明瞭,也有了更多心事和朋友。回想起德拉科和女兒看著彼此的眼神,他很想和女兒談一談,但他知道自己不該過多幹涉她的情感。而且現在也不是最好的時機。
「我保證,我很安全。」他鄭重的對艾希莉回答。
這個假期很快就結束,艾希莉回到了學校裡。忙忙亂亂的她突然想起來在家的時候她送去馬爾福莊園的信德拉科一封沒回,她有些鬱悶的給焦糖梳毛:「你說他的雕梟是不是被人燉了吃了啊?」
焦糖:?
彷彿是感應她哀怨的情緒,扣在枕下的雙面鏡傳來敲敲的聲音。她趕緊扒拉出鏡子,那一邊的德拉科仍然在家,他面容蒼白,唇無血色,看著相當虛弱,這可把她嚇了一跳:「梅林啊,你病的這麼重?」
德拉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就是開了開窗,憂鬱的吹了一下午冷風,結果等到盧修斯把他的禁令解除,他反而真病了,感冒伴隨著發燒。
但是也許這病讓父母心軟了——盧修斯把攔截的信還給了兒子,承諾他會重新考慮他的要求,而是否訂婚仍然是需要長遠奮鬥的目標,盧修斯和納西莎只是暫時默許了德拉科和艾希莉的親密關係。所以結束了父子談心的德拉科在盧修斯離開臥室之後,立刻摸出行李箱裡的雙面鏡。
「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德拉科也不知道哪來的充足的勇氣,他在看到她的一剎那間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艾希莉傻掉了。
她的心跳頻率因為這一句話沒道理的翻了個倍,趁著伊蓮娜還沒發現這邊的異樣,她滑到地毯上,用床做掩體:「你燒糊塗了?」
「你願意嗎?我清醒的很,你不會要馬爾福重複第三遍吧?」德拉科臉上儘是勝券在握,但是艾希莉看不到他捏著鏡框的手指已經緊張的關節發白了。她實在覺得這樣很賴皮,甚至都不能夠算面對面:「等你回來再告訴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病好之後,母親才肯放我去學校。」德拉科用另一隻手貼了貼自己的額頭,試了試溫度,「已經想我了?」
啪。鏡子被扣上了。
德拉科僵硬的看著艾希莉消失,她存在過的地方又變回普通的鏡面。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伸出手摩挲著床櫃上的魁地奇胸針,覺得天氣都並沒那麼陰霾了。
好心情對於養病是事半功倍的絕佳助手。縱然他是病如山倒,但不過三四天就痊癒了。德拉科告別了仍然擔心的母親,作為霍格沃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