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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傾心照顧蘭蘭那般。
他不僅學習好,能力強,有擔當,他還是個很善良的人。
飯後葉全帶他們去了一條河邊,周武鳴給向芹顯擺怎麼抓魚,倆人勝負欲上來,莫名其妙就脫鞋下水了。
鬱溫和葉全在旁邊的大樹下坐著,葉全有些侷促,他假裝玩地上的石頭,鬱溫能看出葉全的侷促。她也知道葉全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們以前是一起奮鬥過的戰友,如今他忽然落在她身後,鬱溫很能理解他的挫敗和羞憤。
「葉全,不要總是一個人了。」鬱溫忽然說。
葉全一滯,人僵住。
鬱溫沒有看他,她看向遠處,其實腦子有些空,也不太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大概就是勸葉全不要那麼孤零零的一個人戰鬥了,她可以問別人,他也可以問她。
撇開這些,她腦子裡還在想,是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有極其銳利且不可摧毀的堅強,也有難以想像得脆弱的自尊心。
步西岸有嗎?
少年人應該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他也會侷促嗎?
在喜歡的人面前。
鬱溫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黑色衣服的女生。
「鬱溫,你是不是在讓步西岸給你補課?」葉全終於問了出來。
他還想說,以前都是我給你補的。
但是他說不出口了。
因為初中那些知識,已經是他熬了很多夜才勉強可以拿出來在鬱溫面前出一出風頭的。
他能給鬱溫的,只有這些。
其實從最開始轉到理班,葉全就注意到了步西岸,他知道步西岸成績很好,因為他在入學年級排名見到過步西岸,也在中考的座位隔壁,見到過步西岸。
他不理解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成績。
或者說,他不能接受。
憑什麼。
更憑什麼,步西岸可以拿這些,去得到鬱溫的關注度。
偏偏,步西岸還總是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
「是吧。」鬱溫聲音很輕地說
「挺好的。」葉全聲音也不高。
鬱溫扭頭看著他說:「你也可以。」
「那還是算了,他不是收費的嗎?」葉全低頭,鏡片後他眼睛裡閃了閃,「他家庭也不好吧。」
鬱溫蹙了蹙眉。
她不太喜歡葉全這個口吻,和這個語句用詞。
也。
他在拿步西岸和他做比較。
鬱溫心裡忽然湧上來一大股失望,她看著葉全,半晌,說:「不是,我是說,你也可以挺好的。」
前提是,你要擺正心態。
你要明白,自己生活中的任何不足和劣勢,都和別人的長處與優勢無關。
你有你的城堡,太過關注別人的一切不僅會迷失方向,還會受傷。
因為別字本身就意味著,另一把刀。
本來,她有很多話想要跟葉全說,可現在,多說一個字她都覺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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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鬱溫沒什麼精神地靠在窗邊,她看一眼手機,沒有任何來電,也沒有任何簡訊。
她來之前沒有提前跟步西岸說,步西岸也沒有問她。
好像於他而言,她本就可有可無。
說起來也是,她不出現,他還省得費心幫她補課了。
是好事啊。
鬱溫收了手機,臉上沒什麼表情地望向窗外。
回到撫青市的時候還不到五點,周武鳴和向芹約鬱溫一起吃晚飯,鬱溫拒絕了,她說:「有點累,想回去歇著。」
向芹看這鬱溫因為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