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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又說了幾句,見她始終不配合,翻臉道:「行,那就脫光吧。」
她上來就撕扯李輕嬋衣裳,把人嚇得連連哀聲求饒,最終褪去中衣,裹上了那層紅紗。
李輕嬋從沒穿過這種衣服,低眼就能看見自己若隱若現的小衣,感覺跟裸著一樣,渾身都不對勁。
她抱著雙膝縮在床角,雙眼晃著淚光,難堪得厲害。想讓鍾慕期快點來救她,又怕被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若是他真的像先前親吻時那樣強硬,不顧自己反抗將自己掰開來侵犯怎麼辦……
那、那她以後算什麼……
李輕嬋不安著,心裡還有一絲希望,希望被人珍重愛惜,希望被她表哥捧著照顧,就像她身子最孱弱那段時日一樣,溫柔細緻,處處關懷。
正想著,房門被敲響,李輕嬋抖了一抖,白著臉朝房門看去,丫鬟的聲音傳來:「姑娘,方公子催著問你要李小姐呢。」
李輕嬋聽得清楚,攥著身上紗衣咬緊了唇,力氣重得將下唇咬出了血色。
「跟他說李小姐病得快死了,問他想要死人還是活人。」
姑娘打發走丫鬟,重新走回屋裡,道:「看見了吧,這方延打的就是先得到你的身子,把姑娘家的名節壞了,什麼不就都由著他了,你說是不是?你表哥有沒有這麼對過你?」
李輕嬋回憶了下,確信鍾慕期不曾這麼對過她,他動手腳的時候是知道自己也喜歡他,而且也是避開人的,沒在別人跟前讓她難堪過。
只有故意嚇過她,就像今日在暖閣那樣。
李輕嬋心中希望的火苗旺盛了些,抹去眼角淚花問:「你、你管我和我表哥之間的事情,做什麼?」
姑娘嘆氣,「不是你表哥先誣陷我傷了他嗎?我總得報復一二。」
李輕嬋「哦」了下,但臉上的表情明顯還是不信的,姑娘看出來了,翻了個白眼道:「你就當我心地善良,看不過眼了吧。」
兩個說辭李輕嬋都不信,但她也不反駁,靜靜窩在邊角處,把那輕薄的紗衣往上疊著,妄圖把自己遮得再嚴實一點。
姑娘瞧著她的動作直發笑,前仰後合道:「傻人有傻運,希望你表哥是真心的吧。」
言畢,她重新撿起那把軟劍,道:「趙曇給我弄了個舞姬的身份,要我給趙旿舞劍,索性無事,我……」
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用錯了自稱,改口道:「奴來給小姐舞一曲,請小姐幫著看看能不能勾住他。」
一改口,語調變成了吳儂軟語,人又成了那低眉順眼的小外室。
李輕嬋覺得她怪異得很,說的話也讓人難以捉摸,她猶豫著怎麼再套點話,姑娘已擺出起舞的姿勢。
銀光長劍貼著脊背高高豎起,她依舊是煙行媚視的模樣,但隨著劍刃上泛起的寒光,多了一道銳利的危險氣息。
舞姿曼妙妖嬈,柔中帶剛,還藏有一絲殺氣。
李輕嬋看呆了,等那長劍順著舞姿脫手朝門外刺去時,她也隨之看去,就聽「砰」地一聲房門被人踹開,長劍帶著沖天的氣勢朝著門外臉色鐵青的男子刺去。
屋內燭火被湧進來的風扇滅,瞬間暗了下來。李輕嬋看見了鍾慕期,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聲「表哥」尚在喉頭,就聽一聲銳器碰撞的刺耳聲響起,寒光長劍在空中翻轉一圈,被人一腳踏在腳下,還顫動著發著「鋮」的嗚鳴聲。
「表、表哥……」
李輕嬋這一聲此刻才喊了出來,那姑娘已退到了她跟前,一把扣住她脖子道:「世子息怒,奴只是請小姐來說說話。」
鍾慕期視線在李輕嬋身上掃視一週,眸色一沉,利刃般看向那姑娘,眼中殺意毫不遮掩。
「記得我說的,凡事多觀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