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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那麼小,又那麼純,在感情這方面肯定是不開竅。」餘子辰「嘖嘖」兩聲,「真是難得。」
單釋眼中則是染上了愉悅的笑意,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高興什麼。
遊戲繼續,這次瓶口竟然又對準了容初。
「哈哈,容初,你又中招了!」夏意然笑道,然後問出一個問題,「你的初夜還在嗎?」
其實當夏意然問出這個問題時,大家的想法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容初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出去?這個問題實在是問的太沒智商了。
夏意然明顯也是這麼想,他幾乎想立刻收回自己的問題,但是由於問題已經問出去了,就不能再改口,只好懊惱地錘了錘頭。覺得自己真是喝酒喝多了,都喝傻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出來的時候,容初卻突然很小聲的說:「不在了。」
「哈哈哈,夏意然你真是傻了,容初第一次肯定在啊,聽說他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嗎?你現在聽聽,他都已經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了不在……什麼?!不在了??」餘子辰震驚的轉過頭來,「容初……你第一次竟然已經不在了?」
不僅是餘子辰,其他人也頗為吃驚的轉過頭來看著容初,單釋剛才還帶著溫柔笑意的臉上現在已經沒有了表情,眉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意,手指悄然握緊了手下的易拉罐,發出細微的聲響。
「的確已經不在了,」容初面對著眾人驚訝疑惑的目光嘆了口氣,「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出去約什麼的……只是一場意外。」
容初說到這裡,大家聽出了容初的言外之意,也就識趣的不再問了,紛紛嘻嘻哈哈的岔開話題,繼續遊戲。
容初在一片喧鬧聲中想起了自己和沈司佑那幾乎沒有什麼印象就已經迷迷糊糊的丟了的一夜,嘆了口氣,有些憂傷。
單釋的表情卻是已經徹底冷了下來,整場遊戲之中都沒有再露出一個笑,渾身冷冽的氣質讓人膽寒。
這天晚上遊戲結束之後大家就去休息了。臨走的時候夏意然貼在容初耳邊小聲問:「你有沒有感覺到單影帝今天晚上好像不太高興?」
何止是不高興。周身的氣息冷的都能殺人了。
容初明顯也察覺到了,抬頭看了看那個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不明所以的小聲說:「那……是誰惹了他呀?」
「這我哪知道,反正又不是我。」夏意然嘟囔道。
容初默了默。
那總不能是他吧?
本來還信誓旦旦的覺得不是自己,在單釋幾乎一夜都沒跟自己說話之後,容初又忽然覺得單釋心煩的源頭說不定還真是自己。
回國的時候兩個人坐了頭等艙,位置還挨著,單釋戴上眼罩補覺,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的時候單釋把琥珀抱在手裡。容初見狀道:「單哥,琥珀以後就交給你了,我有時間還會去看它的。」
「行啊,」單釋瞥他一眼,「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話要交代?」
單釋現在的表情冷淡而剋制,似乎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高興的意味。容初沉默片刻,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不然一直擱在心裡也不是個事兒。乾脆問出口:「單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單釋看著他,眼神淡淡:「什麼意思?」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幾乎都沒有主動跟我說過話。」容初有些躊躇的道,「你……是不是在生氣?」
單釋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摸了摸琥珀的毛,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幽幽開口:「我有話要問你。」
容初連忙道:「你要問什麼?」
「昨天晚上你說你第一次已經不在了。」單釋抬起頭來直視著容初,不知道為什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