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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你還記得我之前看過的心理學書裡有舉過一個例子嗎?」梁惜對這兩人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想,「兩個未成年犯罪之後,其中一個進行心理輔導,另一個不進行。最後的結果兩個未成年一旦獲得自由,極大可能仍會繼續犯罪行為。可如果,讓他們的父母進行心理輔導,那未成年就基本不會再做出犯罪行為了。」
【我記得。你的意思是】眼珠子移動自己的位置,想看清兩人的臉。
「我覺得,這就是商廣白的父母。也是他成長為如今這樣的根本原因。」梁惜靠近了一些鐵欄杆,也想看的清楚些。
【如果他們就是罪魁禍首的話,還能活到現在?】若是換了眼珠子,一旦它有能力還擊,一定會送仇人下地獄。
「商廣白一定還有留著他們的理由吧。況且你看看這環境,和地獄又有什麼差別呢,對他們兩人來說應該是生不如死。」聽著商廣白那邊的動靜,梁惜在想要不要現在就現身,從那兩人口中問點情報出來。不過看他們目前的精神情況梁惜沒什麼把握。
不過,梁惜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方法,他出了房間,一腳實實在在的踢在門上,發出了不是太大的動靜。
可這個動靜還是把商廣白吸引了過來。他拿了鑰匙,開了鎖進去,梁惜緊隨其後。
門沒關,黑暗也跟著進入了一些,一切都壓抑的不行。
商廣白按下了門旁邊的開關,如同白晝的燈光亮起,引得人極為不適。
這一點在牢房裡的兩人身上體現的極為明顯。
梁惜那一腳當時也驚到了房間裡的一男一女,兩人在床上只是換個姿勢,他們就算是想,也並不能看清楚什麼。
如今燈一亮,他們就知道是商廣白來了,直接坐起了身子,只是一時半會睜不開眼。
「你們剛才在幹嘛?」商廣白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其負面情緒。
「我們什麼都沒」
商廣白還沒等人把話說完,便一腳踹在了鐵欄杆上。
這聲音可比梁惜之前弄出的動靜大了不少,立刻就讓兩人徹底清醒過來。
「你們最好想清楚了再說,我不介意親自動手讓你們清醒清醒。」商廣白坐到了椅子上。
一男一女坐在各自床上的姿勢都端正了些,兩人對視著都不想開口說話的樣子。
「父親大人,你先說吧。」商廣白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他們身上。
【果然是商廣白的父母。】
商父也不知道要如何說,他們確實沒弄出動靜來,可否認商廣白也不會信的。「我,我知道你不會信,可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們也是突然就聽到了聲音。」
這種違背了事情邏輯的話,商廣白自然不會信的。「這就是你給出的答案?母親大人,你說說看呢?你也認同他的說法?」
商母抬眼偷瞄商廣白的神色,事實上她只能同意商父的說法,因為她也解釋不了聲音的來源。「我聽到聲音是從門口發出來的。」
商廣白不再廢話,直接起身,從之前他呆著的「廚房」拖了一個高壓水槍的噴頭過來,二話不說就往兩人身上噴。
水噴射的速度是肉眼可見的高,與面板接觸時的疼痛也可想而知。可懲罰還不止如此,一開始的冷水結束,接著便是溫度一下升高的熱水了。
悽慘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兩人都貼在了最裡側的牆上,想儘可能躲開些。
「這樣你們頭腦是不是清醒點了。」商廣白暫停了懲罰,「母親大人,到底是誰弄出的動靜?」
商母鎖在牆角,手顫巍巍地指向隔壁。
「你這個賤女人!」商父大喊起來,卻立刻受到了燙水的衝擊,「她說謊!兒子你別聽她的!別噴了!兒子!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