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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鯤乖巧點頭,看了一眼七爺的白麵,只一眼就扭頭了,不知道七爺在臉上抹了什麼,除了眼睛,都看不出真容。
七爺隨即又帶著兩人一鬼趕往下一個地方。
是醫院。
幾人進了一間病房,進去後,楚藍發現,田松楠竟然在病房裡。
病房裡三張病床,只有一張病床上躺著人,看田松楠握著那病人的手,以及圍站在病床旁的一眾人。
楚藍知道,這應該是田松楠的父親。
七爺……下一個,是病床上的人嗎?」
七爺回答得很乾脆,「根據我收到的反饋,是這樣的。」
楚藍輕哦了一聲,讓人聽著有種長籲短嘆的錯覺。
哪怕早知道結果,看著這一幕,仍然感覺到一種淒涼感。
為田松楠。
「你怎麼了?」七爺回身看向楚藍,「怎麼這人你認識?」
楚藍點頭,示意他看田松楠,「那是我同學,這是他父親。」
七爺皺眉,「小楚,你可不能有多餘的情緒,你同學的父親,就只能走到這裡了,誰也幫不了他。」
「哦。」對此楚藍表示:「我是人,有七情六慾,我有多餘的情緒很正常,別說人了,鬼也有七情六慾,艷鬼辛柔柔不也饞我舅舅饞程易饞盛鯤饞小杜?」
七爺:「………」
盛鯤:「………」
他冷哼一聲,扭開頭。
零點一過,田松楠的父親沒了呼吸。
病房裡響起一片哭號聲,盛鯤帶走了田松楠的父親。
田松楠的父親是被石頭磕到頭的,一開始沒注意,後面在礦上暈倒了,送到醫院大家才發覺,石頭磕到頭這麼嚴重。
而田松楠的叔叔不回家,是在醫院照顧大哥,沒有告訴家裡人,是以為只是簡單的住兩天,沒想到住了這麼久,久到田松楠帶著家裡人來找,更沒想到,這一住人也走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離開病房前,楚藍還聽到田松楠在悲痛地吶喊。
第二天,田松楠自然請假了,半個月後,楚藍才見到他,人一下子感覺拔高了不少,瘦了。
一見面,楚藍就聽到這麼一個訊息。
「楚藍,我要回老家了,我爸走了,他的工位我媽不許我頂替,她把工位賣給了我叔家的弟弟。」
「這次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家連我爸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說到最後,田松楠還是擠了一個笑對著楚藍。
「回去了還讀書嗎?」楚藍問。
「讀的,」田松楠吸了吸鼻子,忍住想流淚的衝動,「我以後想當醫生,楚藍,你真的,」他沖楚藍比了個大拇指,「你說對了。」
「你一定可以的。」楚藍祝福他。
她撕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楚家的地址,「這是我家的地址,以後大學回來這裡的話,可以來找我。」
「好的。」田松楠收了紙條,「我努力。」
田松楠回了老家,老師給楚藍重新安排了一個同桌,女同桌,楚藍從此上廁所有伴了,在學校的日子平靜中又有些微的小美好。
平靜中的那點不平靜可能就只有舅舅阮南尋。
他被艷鬼糾纏的事,還沒有解決。
這事,七爺讓楚藍自己解決,解決完把三個艷鬼抓了給他。
楚藍:「……」
七爺解釋:「我要去和八爺回合,去抓那兩個老鬼,可能要一兩天,你和小盛就替一下我和八爺的工作,幫我抓一下剛死的鬼。」
八爺沒有和七爺一起結伴出現,是去抓野鬼了,這邊七爺屬於是忙中偷閒,有了楚藍和盛鯤,他也要去幫八爺忙,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