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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成了他們的樂趣了。

「小楚，你看看這個人的相，我看她兇得很，在家裡肯定說一不二，孩子都怕他。」

楚藍抬頭看向經過她攤點的女人，女人對他人的目光很敏感，在楚藍看向她時，她也看了眼楚藍。

楚藍沖她笑了笑，甜甜的，就猶如這澄黃的蜜，「大娘，要買蜂蜜嗎？」

女人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這蜂蜜怎麼賣？」她的聲音是很柔和，聽著很舒服的嗓音，像媽媽唱搖籃曲的聲音。

楚藍覺得，這聲音就能哄騙大多數人。

「五塊一斤。」

她身後的鬼驚了，這個價格，搶錢哪？！

明明其他人她賣的是兩塊五一斤。

女人聽到這個價格，就狠狠地皺眉，她也覺得這個價格太高了，跟搶錢一樣。楚藍等人和鬼只見女人眉間一道刀劈過般地摺痕，又深又長，直直劈至山根，看著可怖。

「這面相、、有點恐怖啊。」

「是不是殺過人？」

「沒有，有沒有殺氣你沒感覺到嗎？小楚，她身上臭不臭啊，我感覺看見她就不舒服。」

連鬼都覺得不舒服的人，楚藍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這女人有牢獄之災。

這女人面相複雜，神善眼不善，身上的業力很深。

也就是說，這女人欠著很多在世債，人債，看來裝出來的良善騙了很多人。

老洪，你可能立功了！

楚藍心裡瘋狂叫著。

「大娘，你要買嗎？」楚藍不動聲色地發問。

「給我來半斤，」女人說，朝她笑了笑，「小姑娘，你經常在這擺攤賣蜂蜜嗎？我沒怎麼見過你。」

那笑讓楚藍感覺到不舒服，就像她是貨物一樣。

我也是第一次見你。楚藍在心裡說，「偶爾來一次，沒見過我很正常。」

女人點點頭，狀似隨意地問，「你家在這附近吧？」

楚藍搖頭，楚家離黑市這條街，還是有點距離的。

女人哦了一聲，很快付了錢拿了蜂蜜走了。

等女人走後，鬼群裡的老方忍不住說，「小楚，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跟狗看見肉一樣。」

「………」

「比喻有點不恰當，但是眼神真的不舒服。」

老方說的屬實，楚藍說，「這女人犯過事，我看她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吃牢飯了。」

「小楚，我覺得你還是要小心一點。」

楚藍點點頭，太陽日漸西山，楚藍收攤回家，今天賣了40塊錢，鉅款了。

她問獨眼、老洪這些鬼，「你們想吃什麼？我買了送你們吃。」

這些鬼不客氣地點了一大堆，「在這謝過小楚了。」

第二天，楚藍上學臨出門前，被阮南欣叫住了，「藍藍，今天讓爸爸送你去上學。」

楚藍：「怎麼了？」平時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帶著幾個鬼一起出門，在門口一般都會遇上盛鯤或者杜升泰，然後就一起走。

「媽媽昨晚忘了跟你說了，市裡附近有孩子走丟，很多人懷疑是被拐走了，媽媽也覺得是這樣，小心點好，讓爸爸送你。」阮南欣說。

「藍姐，要不你今天不要上學了，在家待著。」楚麟說。

楚藍：「媽，不用了吧，我和杜升泰還有盛鯤他們一起走的，再說，你還不知道我嗎？」她提醒阮南欣，她身邊還跟著鬼呢。

阮南欣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你個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比那些小孩子還招人惦記呢，不行必須讓你爸陪著。」像她女兒藍藍長得這麼好看的，一旦被惦記上了，就會被賣到深山裡。

阮南欣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