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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紅薯香甜的味道在鼻息間縈繞,眼前就是盛放殷切寵溺的笑臉,周夏捏著毛巾的手緊了緊,微低下頭張嘴咬下一口。
「怎麼樣,好吃嗎?夠不夠甜?」
太燙了,周夏吸了兩口氣,匆匆嚥下,看著盛放還在等他說感想的期待神情,乾巴巴地開口:「還行。」
還行就是可以了,盛放呼一口氣,又把紅薯遞上來,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往前湊一些,離得近了,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還行就多吃點,人家都說吃甜的心情會好,你再多吃一口,別生我氣了,嗯?」
他貼得太近了,一條手臂搭在桌沿,幾乎就算把周夏整個人都圈在懷裡,還是一如往常的沒有分寸感,周夏不著聲色的往後退一些。
盛放注意到他的動作,心往下頭墜了墜:「不夠甜嗎?」
不夠甜嗎,意思就是還在生氣嗎。
周夏聽出他語氣裡的失落,到底還是不忍心,無聲嘆氣,又朝他手裡的紅薯重重咬了一口。
仰頭看著他:「甜。」
周夏剛洗完臉,劉海還濕著,淺琥珀的瞳仁清透明亮,臉頰白白淨淨,像剝了殼的光滑雞蛋。
盛放伸手在他還有些嬰兒肥的軟腮捏一把,又把熱牛奶拿起來:「夠甜就好,再喝口牛奶。」
周夏就這麼被他一口紅薯,一口牛奶的餵著。
「哎,蕭北你聞到了嗎?咱們宿舍是不是有股糖精味,我聞著怎麼這麼齁得慌啊。」
身後傳來楚季南陰陽怪氣的起鬨聲。
蕭北緊跟著接茬:「小南南你聞錯了吧,這是烤紅薯的味道,絕對不是咱們放哥和周夏太膩歪了滋生出來的糖精味。」
周夏:「……」
盛放看著他的表情,在心裡罵這兩個沒有眼力見的傢伙,這人才剛哄好,要是被他們一起鬨再給說生氣了,可就沒這麼好哄了。
隨手從桌子上拿一盒熱牛奶往楚季南那邊扔:「送你了,喝你的牛奶閉嘴。」
楚季南接到懷裡,還熱乎著,插上吸管吸了一口,喜笑顏開:「謝放哥,還t才是人該喝的東西,我吃那小餅乾都快噎死了。」
整個宿舍最獨立自強的蕭北同志在衣櫃前穿外套:「沒斷奶的寶寶們快把奶都喝了,一會上課要遲到了。」
楚季南隔空沖他比中指:「沒斷奶老子也比你成熟多了。」
成熟的302寶寶們一起去教學樓上課,道路上的積雪都清了,校園公交也都在正常運營,盛放先上車,刷了校園卡,「嘀」的一聲,引得車上其他幾個學生都朝前面看。
看到是盛放又是一陣小高潮,別的不說,盛放這臉就是焦點,尤其他還是江大的名人,家境好,又品學兼優,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大一第一學期就在學校論壇裡被萬人評選為江大校草,打破了前任校草江牧清蟬聯三年校草的記錄。
還不等他們多花痴一會,就看到新晉校草盛放回頭扶著另一個人上車,看那緊張的神態和小心翼翼的動作,還以為他是在獻愛心攙老弱病殘上車。
被他像綁架一樣攙上來的「被獻愛心人士」周夏氣得抬手把他掄到一邊:「老子發燒已經好了,自己會上!」
後面的人沒看到老弱病殘,卻看到另一個好看得與盛放不分伯仲的同學,只是氣質偏清冷,也更俊秀孱弱些。
「他好像是周夏哎。」有人認出了周夏,小聲驚呼:「聽說他去年差點被評上校花,近看臉好小啊,面板還這麼白。」
「男的評什麼校花啊,不過是挺好看的,要是女生這真是禍水級別了。」
「不過聽說他身體不太好,三天兩頭的生病請假,這比女生還嬌氣,真不太好。」
「那有什麼,有盛放照顧他啊,他們倆是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