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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比小姐還像老爺呢。
櫻桃覷了司安玥一眼,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但司安玥其實也有同樣的想法。
他們在觀察梁昭昭的同時,梁昭昭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
她在聽到馬蹄聲的時候,就知道來人不止一個,但她沒想到其中還有女眷,甚至還有一個年歲與她相仿的姑娘。
她看著他們的反應,心下疑竇叢生。
他們的表情,看起來並不像是意外她這個陌生人會在這裡,而像是之前見過她似的。
她再看了一眼院子裡的情況,發現那兩個人不見了。
她還沒有問出口,就聽見隔壁的柴房裡有不小的動靜,先是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你要幹什麼?」然後便是東西摔倒的聲音。
她看向柴房的方向,隔著破窗戶,隱約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
司行簡主動解釋道:「那兩個人雖然剃了頭髮,但看著完全不像佛門子弟,反倒像是犯了事才躲到這裡的,我就讓人把他們綁起來,好好審一審。」
梁昭昭聽了他的話,就先想到那兩個人身上的傷,忙道:「他們身上的傷,是那隻大貓造成的。」
不是她做的。
雖然若那兩個人落到她手裡,她肯定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但她絕不會用這麼血腥的手段。
她不想被誤會。
蘭蘭「嗷」了一聲,竄到司行簡身邊,表示就是它做的,一副「求誇獎,求撫摸」的狗腿子姿態。
司行簡伸手拍拍它的腦袋,以示讚賞,又轉過頭對梁昭昭道:「它有點調皮,有沒有嚇到你?」
梁昭昭怔愣了一瞬,才緩緩搖頭。
把人傷成那個樣子,也能稱為「調皮」?她算是見識什麼叫做護短了。
而且,她也有些意外他會關心自己,這完全不像是一個陌生人應有的態度。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司安玥他們跟前。
司安玥行了個禮,「父親。」然後就用好奇而不失禮的眼神看著他身側的梁昭昭。
梁昭昭因為這個稱呼再也維持不住淡定的表情,她能看出來那位戴面具的男子和這位姑娘是主人,但她沒想到他們竟然是一對父女。
司行簡應了一聲,道:「這裡有點事要處理,我們找個地方略坐一會兒。」
站在院子裡說話,終究不是那麼回事。
而且他怕趙清審問那兩人的聲音傳出來。
萬一嚇到小孩子就不好了。
他朝木槿遞了個眼神。
木槿就識趣地帶著櫻桃去一間明顯是正住人的禪房,稍微收拾了一番,然後把房間留給他們三人。
她可不覺得主子是個善心到會管一陌生姑娘之事的人,主子的家事,他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攙和為好。
等屋裡只留下他們一家人,司行簡主動問道:「你家在何處?我們要到越州城內去,若是順路,可以帶你回去。」
他不是不願意現在就認自家孩子,只是現在情況複雜,她剛經歷了這些不好的事,若是他現在突然說「我是你的父親」,怎麼想都像是個騙子。
況且他也不清楚她為何會淪落至此,更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原主做的那些荒唐事。
萬一他表明了身份,昭昭不願意認他,那多尷尬。
他自己也不好解釋,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他還是先隱藏身份同昭昭接觸一段時間,他家崽崽肯定就會發現他其實是個好人的。
司行簡兀自點頭,暗暗肯定自己的做法。
梁昭昭聽了他的問話,略一思索,謊話張口就來:「我本是來越州尋親的,但是沒找到,盤纏也花完了,後來無意間來到這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