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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早就後悔了,但他不允許自己後悔。他見到阿啟家庭圓滿,見到祁修言甘願做面首,才會嫉妒得想把他們的生活毀掉。
他失去的,也見不得別人擁有。
確實是個心理變態的瘋子,還直接、間接害了那麼多人……
他的呢喃,祁修言沒有聽到。
「反正我現在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刮隨你便,這幾年活得自在,也值了。」
司行簡也不解釋,問道:「我的身份,是我女兒告訴你的?」
「不是。」祁修言搖頭,「怎麼?若是她告訴我的,你還要殺了她滅口不成?」
「不,我會殺了你。」司行簡笑著回答。
若司安玥沒有發現,祁修言也不會主動告訴她。
畢竟若是祁修言說了,也就多一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司行簡:保住了。
祁修言假裝後怕地拍拍胸口,「多虧我沒有懷著拉她做墊背的念頭,要是我謊稱是她告訴我的,那死的就是我了。」
「她說了什麼,讓你甘願和她合作的?」
祁修言哼道:「要動手就動手,廢這麼多話幹什麼?」
「你若是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放了你。」
「真的?你不是想騙我回答問題,然後再殺我?」祁修言不信任地問。
「還有,你怎麼能確定我是如實回答?你要是知道答案,就不必問我了。」
司行簡微笑,「若是你能騙過我,那我自然就當你是如實回答。還有,若對你嚴刑拷打,你覺得自己能撐得過去嗎?」
言外之意,就是他沒必要騙他。
「也是,那你問吧。」
司行簡就問了司安玥是如何說動他兩人配合的。
實際上整個過程都是司安玥借刀殺人,若不是她要親眼看看原主的屍體,其中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
據祁修言所說,她只是偷偷給他送了信,說她父親在調查他,還附贈原主查到的關於他的內容,而她不願意看到父親再犯錯。
祁修言覺得自己只是公主身邊的男寵而已,連駙馬都不是,能有什麼人調查他?還查得這麼深。
再一聯想之前阿啟告訴過他,有人想要阿啟效命,後來阿啟就死了,他就懷疑起了司行簡的身份。
他調查了司行簡的事,開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後來才意識到關於司行簡的資訊太過簡單。
祁修言現在手上根本沒有能用的人,若是借用公主的人,反而會暴露自己。好在他之前被訓練的那些本領還在,結合司安玥對司行簡的態度,他還是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司行簡在娶梁淑英之前,根本沒人知道他這個人。
若是別人,肯定會覺得那時太亂,熟人都走散了。但祁修言也是和原主同樣的人,對於那段時間就比較敏感。
後來他帶著阿啟的妻子悄悄看了原主一眼,她一看原主就怕得不行。
而原主確實養了不少狼犬。
這麼多巧合放在一起,祁修言就覺得寧肯錯殺,也不能放過。
再加上司安玥對他說,她父親藉助她外公的人脈,用她母親的嫁妝才發家的,結果一旦有錢之後,看梁家沒落了,就拋棄了糟糠之妻。她還說,懷疑當初梁父的死就是原主動的手;那家叫百花樓的妓院,真正的主人是她父親。
妓院,向來是打探各種訊息最方便的地方。
還有,原主與齊王結親……
所有這一切因素加起來,就足以讓祁修言動手了。
在他眼中,司安玥只是一個沒了母親,還要被父親賣了換利益的小可憐,這可憐的小姑娘還有一顆善良的心。
而司行簡,就算不是他要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