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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夫君自從立志習武從軍以來,一直想要除暴安良,護衛一方百姓。如今參將大人任命夫君為百夫長,夫君也能一展抱負,兒媳自然是支援夫君的決定的。」
陳霖淮眼中都是笑意,他就知道他娘子會支援他。只是他的想法沒有明蓁說得那般大義凜然,他只是想做出些正經事出來,想讓明蓁以他為傲罷了。
見他二人這般模樣,陳員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好了,既然你回來了,收拾一下咱們回家吧。你岳父這些日子也為了你的事情奔波,晚上將他們請來一聚,也好讓他們安心。」
明蓁和陳霖淮應聲退下,回房後讓春雨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趕回了清溪村。
成伯早就在大門前等著他們,還特意在門前放了一個火盆。
「少爺,少奶奶,先跨火盆去去晦氣!」
按著成伯的意思,邁過火盆,明蓁和陳霖淮這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不過才幾日沒回,明蓁看著熟悉的房間無比的親切,陳霖淮也感嘆起來:「還是回家好呀!」
明蓁回身將房門關上,「夫君,你把身上的罩甲脫了。」
「啊?」陳霖淮愣了一下,隨即便笑開了。
「蓁蓁,這麼著急嗎?不能等到晚上。」
「不能!」明蓁繃著臉上前直接去解他的罩甲。卻被陳霖淮一把抱住,他將明蓁擁在懷裡,在她的耳邊曖昧道:「幾日不見,娘子竟然如此心急。只是岳父岳母快要到了,時間不免倉促了些,那我們速戰速決!」
明蓁這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不由耳後一熱,整張臉都紅透了。
「你胡說什麼呢?」明蓁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我是要你把外衣脫了,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雖然陳霖淮一再強調他沒有受刑,明蓁還是不放心。她那日清楚看到他的胸前有傷痕,此時怎麼也要親自檢視一番。
陳霖淮有些遺憾,他剛才是真的誤解了明蓁的意思,還欣喜自家娘子怎會如此主動呢,誰知空歡喜了一場。
明蓁堅持,陳霖淮只能脫了外衣給她檢查。他確實受了鞭刑,後背和前胸都還留有斑駁交錯的紅痕,有的甚至還沒有結痂,有些淡淡的血痕。
明蓁心疼極了,眼淚都滴落了下來。「你這人,這麼重的傷痕,你居然還說沒事。」
「蓁蓁,你別哭呀!我真沒事的,這傷看著嚇人,也不過是破了一層皮而已,養養就好了。」
明蓁要被他氣死了,這人剛回來的時候還一直不說,若非她堅持要看,傷口還不知會怎樣呢。
幸好自從陳霖淮去了兵營,她就在縣城的醫館配了一些傷藥放在家中備用。此時正好幫他擦了身子,又重新上了藥包好。
「這幾日,你就在家中好好歇息,養好傷再做別的。」
「不行的,蓁蓁,參將大人有令,讓我抓緊時間訓練哨兵,等到年後運河開河,便要開始在河道巡邏抓捕水匪了。」
陳霖淮乾脆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好娘子,放心吧,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再說了,我現在是百夫長,只要指導士兵訓練就行,不妨事的。」
聽他這麼說,明蓁也沒法子反駁,她突然想起一事來。
「夫君,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參將大人怎麼會派人來縣衙將你帶走,又怎麼會知道那日你救人之事?」
「這事嘛……」
陳霖淮猶豫了一下,明蓁會意,「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對別人不能說,但是和娘子說是無妨的。你猜那日,我和修之救下的女子是誰?」
明蓁心中也有些猜測,「難道那名女子和參將府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