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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皇城守門的侍衛離得尚遠,便道:「覺不覺得廢太子的命硬得嚇人。」
「誰說不是呢。剋死了先皇后和柳大人不說,現在就連三個王妃人選都死的死,獲罪的獲罪。」
「嘖嘖嘖……」
「什麼人!」
聽到守門的侍衛大喝一聲,把這幾個論人是非的百姓嚇得不輕。
待他們戰戰兢兢的朝皇城門看去,才看到有一隊車馬要從安上門進到皇城裡去。
騎馬打頭陣的年輕男子,看著氣勢洶洶的,來者不善。
「淮南范家的人。」那人道。他的聲音比守門的侍衛更有威嚴,更能震懾人。
說完,身後的侍從拿出剛剛進城時用過的通關文牒。
皇城侍衛審驗後,將一行人放了進去。
這時,剛剛聚在一起看案件公示的人又悄聲議論起來:
「范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不是嗎。范家小娘子有來無回,他們可不得要個說法。」
「剛才領頭那人,看年紀和相貌氣度應該是淮南道節度使範天朗的幼子範自如吧!」
「瞧著應該是。驍王才剛剛監國,就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看來復立太子無望了。也不知道聖人能不能出關。」
「出關也好,不出關也罷。總之我們老百姓求的便是吃飽穿暖,過上太平日子。我看別的都不是我等應該操心之事。」
這人的話一出,恰如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瞬間將眾人熊熊燃起的八卦熱情撲了個滅。
再加上皇城守門侍衛看他們聚在這裡已經很久了,不由朝這邊望過來。
眾人也就漸漸散了,想著這等皇家八卦,還是回家關上家門再議論更為合適。
李郴自然一早就知道範自如已經到了長安。
此時的他正等在興慶宮興慶殿內,準備給范家一個交待。
範自如從安上門進了皇城後先是到明宮探望了太后她老人家,才又到的興慶宮。詳情自不必說。
到了興慶宮,宮人一路範小將軍相稱,將人請進了興慶殿。
範自如進入大殿後,也算恭敬的對李郴見了禮。
李郴賜座後,範自如開門見山的談起了範靜嫻的案子。
……
陸微瀾依舊到落英殿去修書。
範靜嫻的案子雖然沒有挖到最深的根基,但到此也基本該告一段落了。
至於背後的主使,雖然沒有露面更沒有直接參與殺人,但他才是掀起腥風血雨的人。也是站在李郴對立面的人。
其最終的目的應該和案子本身無關,而是和大盛立儲君甚至和整個江山社稷的安危都有關係。
陸微瀾現在終於明白,在書中李郴為何會被三立三廢了。
他的對家真的太多!
目前的結果暫且能給相識一場的範靜嫻一個交待。
但如果背後主使再露出尾巴,她還是會抓住不放的。
系統讓偵破發生在李郴身邊的案件,想必也是讓她抓住每一個玄機。
修了一上午的書,陸微瀾便起身回拾翠樓用午膳。
她的嘴挑,現在吃慣了石榴做的飯菜。更喜歡石榴做好了飯菜歡歡喜喜的等她回去開飯。
正想著石榴會給她準備什麼好吃的,不想卻在拾翠樓前的致翠園遇到了一個陌生男子。
因李郴喜靜,所以興慶宮內宮人丁稀少,連太監宮女和侍衛都不多。
可若進得了這重重宮門,卻不是容易的。
特別是清歡郡主第一次誤闖,後來又有二皇子誤入豹房,監門率受到斥責。
如今興慶宮門禁更為森嚴,這個可在後院隨意走動的男子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