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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這畫就真是練手。
當時她學著畫二次元風格的人像,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帥哥的臉,唯有一個他,是最熟悉。若不是對他的五官最熟悉,都不需要看照片臨摹,她定然會去找個明星來畫。
「--送給我的少年。落款人,歡歡?」沈常西把畫翻了過來,竟然在角落裡找到了第二層驚喜。
一行娟秀整齊的小字附在最底下,用了珠光白的顏料,幾乎和紙張融為一體,像一片茫茫大海里翻出來的浪花。
若是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你可別得意,這行字是我亂寫的!」豫歡哼哼唧唧,翻了個白眼,很是嫌棄。
面前的男人笑得可高興了,嘴角幾乎要咧到嘴角,哪有半分人前顯貴公子的冷峻疏離,整一個二傻子。
沈常西不在意豫歡的嘴硬,他一手拿著畫,一手把豫歡圈抱進懷裡,死死的,緊緊的摟住她。
他的珍寶是長了翅膀的,若不圈牢,就會飛。
眼下,沈常西就唯有這一個念頭:圈緊她。
含著狂喜的聲音從喉中滾出來--
「寶寶,你別嘴硬。」
「我知道你愛慘我了。」
豫歡:「」
他這是從哪兒看出來她愛慘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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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豫歡跟沈常西請了半天假,說是回一趟小公寓拿東西。拿東西是藉口而已,其實她是想把協議放回去。
整個上午和中午,那份燙手的協議就被她放在包裡,中午和沈常西吃飯的時候,包就放在隔壁的座位。
她算是體驗了一把當臥底的緊張刺激。
中途吃飯的時候,放包的椅子被過往的客人不小心撞到,差點掉在地上。鬼知道的心情有多忐忑,唯恐包裡的東西摔出來。可包的拉鏈好好拉著,哪裡會掉出來?
吃過午飯後,沈常西送豫歡回公寓,又說晚上去接她一起吃飯,讓她一定乖乖等他,不準亂跑,不然就讓司機跟著她。
又忽然說起她怎麼就笨到連駕照都學不來?若是會開車,那也方便很多。說到一半,他又立刻口風一轉,說不會開車也好,若是技術不好在路上磕著絆著了更讓人擔心。
豫歡差點笑場,這男人怎麼比老頭子還囉嗦?跟她爹似的。
更何況她爹都不會這麼囉嗦!
「等等。」沈常西叫住她。
豫歡剛開啟車門,一隻腿都跨了出去,沒想到男人又叫住了她。她只好又回了車內,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又怎麼了!」
沈常西氣笑了,當他喜歡說廢話?還不是因為她太笨了。
他蹙眉,一言不發地俯身,握住女孩細白的腳踝,一用力,把那暖玉做的小腳抬了起來,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她的腿生的很美,儂纖合度,骨肉均勻,並非現下女孩追求的那種過於柴瘦的直杆腿,圓潤的弧線搭配細膩的雪肌,是讓男人瘋狂迷戀的那種恰到好處。
被他溫熱的指腹燙住,豫歡哆嗦一下,以為他要在車上做壞事了,一句變態還沒來得及罵出來,人就微微傻了。
他在為她繫鞋帶。
淡然的眉眼疏疏落落,孤桀的氣質如青松冷玉一樣美好,可這樣張揚的男人正在低頭,認真地為她繫鞋帶。
說不被蠱惑是假的,騙人的。
他這樣,沒有哪個女孩能抵抗的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如此迷戀他。
「好了。」沈常西繫好後,又用手指勾了勾帶子,確定不會再散開,這才把她的腳放下去。
「哥哥。」她抽了下鼻子,喉頭有酸脹感漫上來。
「怎麼了?」沈常西眼神詢問。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就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