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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西擰眉,看了眼手中的杯子,他喝了那樣一碗毒湯,還敢喝酒?他嫌自己命太長?
沈常西轉過身,看到豫歡身上保守的睡袍,眼中甚至沒有任何情緒的波瀾。
他早預料到她不會穿。
男人把杯子放在桌上。
「喝茶。」他頓了頓,看她一眼,又道:
「降火。」
豫歡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降火?
是得要降火。他一天天的,火氣大的很。
「你過來。」他沖豫歡招了招手。
「過來幹嘛」豫歡反而抗拒的退了兩步,有些為難。
她裡面穿著那樣的破爛衣服,心裡隔應的很,他讓她靠近,她感覺從裡到外都被他看光了。
雖然沈常西此時的表情分外端方,看上去就像個禁慾貴公子,可他明明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什麼!故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令人不恥。
沈常西見她不過來,也沒催她,只是把那剩下一半的湯盅推到她那邊,面無表情的說:「喝掉。」
喝掉?豫歡遲疑的看了眼湯,又看了眼沈常西。
不對勁。
「不喝。」她果斷拒絕。
誰知道那黑漆漆的湯是什麼東西!
沈常西冷笑一聲,「怎麼?送給我喝的東西,你自己喝不得?」
豫歡根本不懂他在陰陽怪氣些什麼,面板上蕾絲時不時摩擦出異樣,提醒著她面前人欺人太甚。
「我送你什麼了啊,你別冤枉人。」她對上沈常西冷冰冰的眼神,說話的腔都在顫,又讓她換奇怪的衣服,又讓她喝奇怪的東西,她這輩子都沒這麼委屈過。
沈常西眸色泠然,他淡淡道:「我冤枉你?」
看著她一雙委屈泛紅的鹿眼,水汽凝著,像一層濛濛的霧,輕而易舉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憐愛和疼惜。
可一想到那說明書上寫的東西,他就壓抑不住勃然的火氣。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任何男人能忍得下這口氣!
沈常西霍然站了起來,圈住她瘦弱的腕,把人囚在逼仄的角落,看著她瑟瑟發抖的睫毛,像撲騰的蝴蝶。
他似笑非笑的咬著字:「你試都沒試,就繞那麼一大圈諷刺我,不覺得是冤枉我了?」
「倒不如你來親自體驗,看看我會不會讓你失望?」
男人的嗓壓的很低,混熱的氣息摻雜在裡頭,一雙鳳眸浮浪的很。
豫歡被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眼光盯的起了雞皮疙瘩,「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她害怕,只想趕緊走。
可惜他的力氣太大了,若是鐵心不讓她走,她連掙扎都不行。
沈常西圈著她,自己也不好受,渾身的熱度喝一桶水都壓不下來,更何況,面前的女孩散發著幽幽的香氣,柔軟潔淨的肌膚,還有水汽瀲灩的雙瞳
某些骯髒的念想一觸即發。
放過她,還是不放,只在分寸之間。
「有本事送,沒本事試。膽子也就這麼點。」沈常西被她氣笑了,態度輕慢。
「那就收起你那些旁門左道的歪心思。」
「旁門左道?歪心思?」豫歡瞪著眼,音量不知覺揚高几個八度。
老話說士可殺不可辱,他不止是要殺她,還要誅心。到底是誰弄些旁門左道的心思?
豫歡深深吸氣,呼氣,直到熱意吞沒了整個肺腔,此時的大腦一片亂麻。
「豫歡,你若是下次」
「動歪心思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自己的心思有多髒,你自己看!」
豫歡倏然打斷他的話,根本沒多餘的空間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