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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第三十一個飯糰的時候,突然有人過來說道,「愈柱大人,您的鍛刀師剛剛被找到,現在可以去見面洽談了。」
找到?這是什麼奇怪的用詞,難不成長谷川還躲起來不想給她鍛刀,不至於吧
和時透告別後,流螢匆匆忙忙地跟著指引人去了長谷川的住處。
推開門,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耍脾氣似的背對著她嘴裡不知道在唸什麼。
「額長谷川先生,」流螢嚥了咽口水,「先說聲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刀弄丟的」
「哼,刀不離手刀不離手,斷了我都還能接受,怎麼可以弄丟!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流螢覺得自己要是剛剛說她不是故意把刀弄斷的,長谷川肯定又會說刀怎麼可以弄斷,不接受道歉。
嘖,真是難伺候。
流螢默默地把門關上,然後坐到了長谷川的對面。
「我真的很需要一把刀,柱的時間是很寶貴的,一秒鐘可能就有很多人喪命於無慘手中,請您自己衡量一下其中的權重。」雖然是從宇髄天元那個嘴裡一向說不出什麼好話的人那裡學來的說辭,但這話真沒什麼毛病,她自己都覺得很有道理。
果不其然,長谷川聞言愣了愣,不情不願地把頭轉了過來,「你這丫頭就不能再低聲下氣一會兒嗎,非得扯出那套我耳朵都快聽得起繭了的理論來堵我。」
流螢正色地看著他的眼睛。
「行了行了,說吧,有什麼特殊的鍛刀要求。」
「您上次給我鍛的那把我用著很順手,還是按著原來一樣就好了。」
長谷川聽到這句話面具後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哼,算你識貨,我和你講,我鍛的刀」
流螢一看他那似乎吹噓自己的輝煌吹一天都停不下來的樣子立馬插話打斷道,「您之前在看到我的刀身呈白色的時候為什麼笑?」
長谷川裝模作樣地從旁邊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捧在懷裡一邊翻閱一邊回答道,「白色,是一個可以輕易融入雜質的顏色,在不同的環境背景下有著不同的寓意,要說至今我所知道的鬼殺隊中,確實存在過刀刃呈現白色的情況。」
「哦?」流螢眼睛一亮。
「那位劍士是醫學世家,當時記錄這段歷史的人把白色刀刃賦予的意味是,純潔赤誠卻不得庇護,那位持有者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不過因為出現白色的機率太小,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
流螢正疑惑那有什麼好笑的時候,長谷川指著書上一行字唸到,「而女人帶白……是會給男人帶去不祥的意思。」
「我呸,就算是不祥,我也是給無慘這個老男人帶去不祥!」流螢憤怒地拍了拍桌子。
「額……這個男人指的是和你同床共眠的那個男人。」
流螢其實還是偏守舊的,成天拿著十五歲比周圍人都小些的年齡說事,但主公大人可是十四歲連孩子都有了……所以這夫妻之類的事情她其實都懂,只是不好意思說,這會兒尷尬地和鋼鐵鑄四目相對了一瞬,立馬移開了目光,臉上飄起兩朵不自在的紅雲。
「不是這個刀變色不應該只喻指戰力呼吸法之類的嗎,談到婚姻也太扯了吧」流螢小聲反駁道。
長谷川似乎並沒有聽到,接著說道,「而白得甚至有些透明的刀刃……或許是受了吸血石的影響,在以主人和鬼的血澆灌其身的時候,會增強威力,但吸收過多同僚的血的時候會反向弱化,所以刀不是不見了,可能是變透明瞭。」
怪不得她問那些隱他們都說沒看到。
「只要把自己的血再灑到刀身上,就可以重新現出原形了,」長谷川說完歪了歪頭,「既然如此,你要的刀也和以前並沒有區別,那就去刀丟了的地方撒血好了,總是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