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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村裡最重要的閨女楚昭君是閨女們的榜樣。誰說女子不如男,在樸實的老農心中,第一次覺得,閨女養好了待好了,比兒子可靠多了。
老楚家的改變都來自楚昭君,不只是改變了楚家,還改變了東山村。
瞅瞅,方圓百里也找不到一個比東山村更富裕的村子。
怪了,不只是家家戶戶的牲畜養的好。三年來家家戶戶的莊稼都種的極好,家家戶戶豐收。
高中畢業的昭君,考進京都大學讀書半年。
一九五七年春,華萊市火車站,昭君拎著行李袋坐上去京都的火車。
車站站臺上,楚母不捨的與閨女揮手,眼淚汪汪。
趴在視窗的昭君,用力把車窗推上去,伸出腦袋,依依不捨的交代,「爹勸勸我娘,別哭了。我說的話,一定要切記啊。」
楚父也不捨得閨女,但是孩子出去讀書是好事,他不能阻攔,再不捨也只能裝在心裡。
「記得,我回去就叮囑你哥他們幾個。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別和不認識的人嘮嗑,儘量少嘮嗑。」
「知道。」
「嗚嗚」笛聲響,火車徐徐開動。
楚父一把拉著楚母的棉衣往外走,「走吧,君君去讀書,送一次哭一次,是成心不讓君君讀書是吧?」
村裡第一個大學生,出自自家,楚父走在村裡,背都挺的直直的。
火車哐當哐當,坐在窗戶邊的昭君,抱著自製的雙肩包,靠坐在椅背上,閉眼睡覺。
意識已經進入空間中,獨自忙碌著。
身邊坐的是一位老太太,衣著樸素,但全身乾淨整潔,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對面是一對母子:中年婦女加少年。
此時,都還陌生,不熟悉,大家各自抱著手中的包包,然後不是張望她人就是看著窗外的風景。
清早就上車的人們,還不到中午,就有人因為沒有吃早點,獨自開始咕咕叫。
特別是對面的少年,獨自已經叫了十多分鐘,看來真是餓了。
不知不覺睡著的昭君,被飯菜的味道給燻醒,對面的母子在吃飯,不過看那菜色,應該味道不怎麼好。
隔壁座位的老太太,見昭君醒了,拉拉昭君的衣服問,「小姑娘,等下還有賣飯的過來。」
老太太提醒她。
「謝謝大媽提醒,我不餓,暫時還不想吃飯。」
在火車上,她第一天不打算在火車上吃什麼。火車上的食物,就沒有一樣是好吃的。
睜開眼睛,觀望火車外的風景。
第一天就這樣度過,與身邊的人,幾乎沒有交流,彼此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刷牙洗臉回來,還帶著一杯開水。
走到車廂門口,後麵包廂傳來大聲的喊叫聲,「你跑不了的,束手就擒。」
後面有一男人朝著她跑來,還有兩位公安同志在追。
眼看這人就要跑到她身後,昭君停下腳步,站在門口,側身
站在一側,看著那人跑來。
也不知道這人幹了什麼壞事,一身煞氣,血腥氣,看來手中收割了不少人命的那種。
身後的公安同志,還文縐縐的。
往前跑的人似乎知道跑不了,一把抓住那節車廂在走道上還來不及進到臥鋪內位置的小男孩,「別過來,過來我就捏斷他的脖子。」
四歲的小男孩,哪裡見過如此兇殘的人。
此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煞氣,小男孩嚇的哇哇的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恩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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