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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除了跟著前輩們學習就是利用中午吃飯午睡的時間自學高中課本。
中午,昭君沒有去食堂,自己自帶的飯,用大盆子接來開水,鋁製飯盒溫在開水盆裡。
炒的酸白菜板板,味道不錯,裡面放了一些辣椒醬。是從中南省老家帶來的。
「小竇 ,你天天自己帶飯,吃的啥?聞著味道酸酸的,一聞就知道味道不錯。」
樊欣剛結婚沒有半年,她這話一出,昭君笑嘻嘻的說了一聲,「欣姐,恭喜恭喜恭喜。」
其餘幾人好奇的很,恭喜啥,「小竇,恭喜什麼,怎麼無緣無故恭喜我啊。」
樊欣吃著飯盒中的菜,食之無味,不合口味。
「欣姐,我這是自己用白菜的闆闆做的酸菜。時間不久,微酸,炒來吃最是爽口,你隔著桌子聞都能味道,不是鼻子好 ,應該是有別的原因吧。」
做過婦科聖手的她,比別人敏感。立即察覺到變化,笑嘻嘻的提醒恭喜。
「哎呀,媽呀,我算算日子。」樊欣是個馬大哈,自己都沒有察覺。
「小竇,你一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咋知道這個的?」
放下筷子,「我家可有親嬸嬸,她們結婚是時候 ,我都記事了。
特別是後來生小的時候 ,我都懂事了。還有村裡人多,去河邊碼頭洗衣服,時常聽到這些,沒結婚也能懂的。」
幾人沒話說了,是啊,這事沒有結婚,也能從她人身上得到一些經驗。
下午,昭君坐在辦公室看書。三點,外面響起吵鬧聲。
有人嗷嗷叫,「陸主任,陸主任,救救我,救救我吧?」
苦喊的女聲,聲音嘶啞 ,猶如破篩子的聲音,悽厲的讓人心慌,辦公室的幾人全跑了出去。
昭君收拾好自己辦公桌,才溜達著出去,「唔,真冷。」
剛出去,一陣寒風襲來,打了一個哆嗦。
外面跑來的女人,太慘了。頭髮長長短短,頭上還有血,如今還一直滴滴嗒嗒著鮮血。頭髮耷拉在面門前,看著不是像梅超風就是像貞子,滲人。
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不少,破破爛爛的,幸好是冬天穿的多,要不然就走光了。
還有光著赤腳跑來的,腳上都有疤。
跑來的女人,被最先出去的陸主任已經扶進辦公室。
昭君在辦公室做著記錄,女人哭訴著:
她叫何翠蓮,嫁進康家,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男人一心聽寡母的話,心裡只有寡母,只有他康家的人。
老婆子是寡母心態,什麼都管,兒子兒媳晚上睡覺她都管,還聽壁角,稍有動靜她都咳嗽幾下。
何翠蓮的工資從結婚以後就沒有自己領過,全是婆婆去領的。
上班累的要死,下班回到家還要伺候家裡的婆婆,丈夫,小叔子,小姑子。
那些人懶的要死,看著她累死也不幫一下,就是掃地都不掃。掃把倒了也不扶一下。
就這樣,她還每天被康家人欺負。
今天她因為晚班,倒班 ,在家裡休息。因為太累,忘記做午飯,就被婆婆告狀給她丈夫,抓著頭髮從床上拖到地上。
拖下來就是一頓揍,揍的頭上開了口子,身上也被踢了幾腳。腿上還被踢了不少腳。
一一展示她的傷痕,昭君沒有說話,有主任有前輩,還輪不到她出頭管。
「何翠蓮同志,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打算不過了離婚還是不離婚,想過怎麼解決嗎?」
陸主任已經不是第一次幫何翠蓮,每次教育一番康家母子,然後下次繼續。
如此迴圈往復,真是,陸主任都頭疼康家人。
眼前的何翠蓮也立不起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