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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仕此時此刻沒有空閒去關心自己父皇的臉色,他頗感抱歉地看著面前的雌蟲。
藍衣雌蟲被拒絕後並沒有失態,他似乎是安靜地調整了一番情緒,揚起一個禮節性的微笑。
「那……太子殿下,我可以跟您喝一杯酒嗎,就當是做一個心願的了結吧。」
魏仕鬆了一口氣:「當然。」
雌蟲背過身子從旁邊的酒水臺上拿起兩杯酒,胸前的紫紅色蟲型裝飾在光照下閃爍一瞬,轉過身來將其中一杯遞給魏仕。
兩人碰杯,一起喝下了這化解尷尬的一杯酒水,雌蟲便禮貌地不再打擾魏仕,低頭離開。
宴會經過了這個小插曲後,照常進行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蟲族的酒水普遍度數較高,魏仕這個通常不容易喝醉的人今天卻有些頭暈,室內雖然有通風系統,但是喝了酒人又多,難免顯出幾分燥熱。
他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包圍著自己的層層雌蟲,獨自一人從偏門走出大殿透氣。
殿內觥籌交錯,殿外卻已經來到了深夜,顯得空曠冷清。除了例行值班的侍衛,沒有什麼其他人影。
魏仕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在花壇邊,將領子扯開了一點。
「不知道咪咔回來了沒有……」魏仕給咪咔發了個資訊,告訴他自己還在宴會上應酬,讓他先休息不要擔心。
夜晚的涼風好像轉換了溫度,越在這裡歇息,魏仕的燥熱感卻越發明顯。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皺著眉頭又將衣領扯開了一些。
難道是自己不適應蟲族的酒水?
眼看著這股燥熱逐漸轉化為下半身的某種奇異的不適感,魏仕逐漸察覺出了不對勁,起身準備找個侍衛帶自己去御醫處,卻猛地一晃,眼前模糊不清,眩暈感襲來,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偏倒下去。
「嘶……」魏仕眼花繚亂地摔在地上,眼前的景物像是在飛速晃動一般,整個人出於一種同時兼具喝了大量假酒和過度亢奮症狀的狀態。
似乎是這裡的動靜太大吸引來了侍衛,一雙手牢牢地握住魏仕的胳膊,將他半抱半扶了起來。
「幫我……幫我叫御醫來!我好像……不對勁!」魏仕艱難地囑咐著這個攙扶起自己的人。
「好。」
聽到這個答覆聲,魏仕鬆了一口氣,任由「侍衛」扶著自己來到了一間偏殿休息。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被放到了一張大床上,胳膊上的力道消失,也許是去請御醫了。
「好難受……」
就像火焰在身上燃燒一般,理智彷彿也即將隨著這把烈火燃燒殆盡。魏仕粗暴地扯開自己的外衣,只留下了最裡面打底的長袖衫。
「咪咔,咪咔……」口中正胡亂呢喃不斷時,魏仕感覺到了一個赤裸的人體覆蓋在了自己的上方。
是咪咔嗎?
腦子不太清楚,思考起來好像也很費力,但當手摸上那身體上方的人的肌膚時,魏仕立刻本能地察覺出了不對。
不是咪咔!!!
「你是誰……你……你要做什麼?」
身上的人輕輕笑了笑,趴在魏仕的耳邊說道:「做讓我們都舒服的事情。」
聞言,被高熱難受裹挾的魏仕卻不知為何,腦中像是一道巨雷哐當劈下,暫時劈開了一瞬間的清明。
他奮力推開身上欲行不軌的雌蟲,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雌蟲沒有想到中了藥的魏仕居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反應,沒防備之下被一把掀開,被魏仕逃了出去。
魏仕迷糊間難以正常行走與思考,周圍的景物好像不太熟悉,但又無法辨別出正確的方向。
恍惚間,他記起了上次保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