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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岳母派來督查我的,小今啊,回去怎麼跟我岳母說你明白吧?」顧臨一口一個「岳母」,不像是表姐說的不想結婚的樣子。
古今好學的請教:「我還真不太明白,怎麼說合適?」
「就說……玉樹臨風,一本正經。」顧臨幫沈凌心拿熱水涮了杯子,不害臊的自誇。
「不是一表人才?」古今差點把檸檬茶噴出去。
「反正,隨便誇誇就好。」顧臨謙虛的還有商有量的,他說話風趣,很快就能消除那種初次見面的尷尬感覺,沒過一會兒古今就跟他聊熟了,還說起來之前採訪範思哲的事。
「這麼有緣分?」顧臨一聽就給範思哲打電話,「我問他吃沒吃飯,這離他住的酒店也不遠,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範思哲剛出差回到酒店,確實沒吃晚飯,可他也不想再折騰一番出去了,要是顧臨找他喝酒就罷了,可還有別人在場,感覺有些麻煩,他現在只想睡覺。
穿著浴袍躺倒在床上,他懶洋洋的說,「不去了,累的要死,睡覺。」
顧臨聽他這麼說問了兩句出差的事,又說,「小今也在呢,你跟她說兩句啊。」
「小金?金什麼?誰啊?」範思哲暈暈乎乎的還沒問清楚,電話那頭就換人了,然後他聽見特別清亮的一聲招呼,「我是古今。」
「哦,古今啊。」範思哲手背搭著腦袋蹭了蹭,「顧臨有的是錢,使勁吃,點貴的,甭跟他省錢。」
古今「咯咯」的笑出聲,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合適,「你不是剛下火車麼,好好休息吧!」
她說完就把電話還給了顧臨,顧臨也不再煩他了,「那你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找你出來喝酒。」
「好。」範思哲應了就結束通話電話,坐了一下午火車,眼皮發沉,沒什麼意識就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多久,覺得有些冷才醒過來。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肚子有些餓,因為沒吹乾頭髮就睡了,現在腦袋也有些疼,他查了查外賣列表,找到做夜宵的叫了飯,等外賣的過程中無聊的看著電視,覺得頭疼的難受,跑去洗手間拿電吹風吹了吹早就幹了的頭髮,也不知道亡羊補牢有沒有用。
總算等到了外賣,吃了一半就沒什麼食慾了,收拾起來關了電視躺回床上,拖起被子蓋好了繼續睡。誰知睡了沒幾分鐘,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哭嚎,一嗓子把他給驚醒了。
那聲哭嚎卻只是個序幕,接下來的三分鐘裡,他聽見那個女人一直在喊「你滾!你滾!」
然後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聽不真切,但應該是在責罵那女人。
範思哲覺得頭更疼了,拉起被子來擋住耳朵,卻完全阻擋不住那不斷傳入耳朵的聲音,隔壁間吵鬧了好一會兒,安靜了片刻後又傳來了似乎是歡好的聲音。
大齡單身男青年長嘆了一口氣,猛地起身坐在床邊,頭腦清明又混亂。
他下床去點了根煙,開啟窗戶對著這個城市星星點點的亮光發呆,隔壁的聲音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他把沒抽完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秋天的夜晚風是冷的,散了會兒味道他就把窗關上,自己抱著被子去了遠離床頭那面牆的沙發上窩著。
再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昨晚的頭疼絲毫沒有減輕,他搖了搖腦袋,迷迷糊糊的洗漱,看到架子上的漱口水的時候,腦子裡一閃而過了古今擦腿的模樣,但也只是一瞬。
因為不舒服,他沒開車,出門打了個車去公司吃了午飯又對接了一下工作,忙活了一下午,腦袋倒是舒服了許多。範思哲苦笑著想自己真是個勞累命,閒下來還不習慣了。
彷彿掐著他下班的點兒,範思哲剛從辦公室走出去,顧臨的電話就打過來,約他一起喝酒。範思哲應了,可到了吃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