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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也做,捐款也捐,願意主動對需要的人施以援手,雖然交心的朋友不多,但身邊的人對她評價也都還不錯。
她一直覺得自己和很多人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可是平凡人身上,為什麼又會有這樣割裂的事情發生。
趙舒蔓想不明白。
當時和季灼灼聊到這件事以後,趙舒蔓自暴自棄地往後繼續想:那如果現在謝誠來找她,她願意嗎。
答案又是不願意。
她和謝誠之間,已經隔了太多的心酸和苦痛。
現在回頭,不可能。
丈夫劉青山去世之後,趙舒蔓再次想過這個問題。
答案依舊是不願意。
或許愛情可以跨越時間的長河永葆青春,甚至可以在垂暮之年煥發光彩。
但對於趙舒蔓而言,一想到除了完美結局之外的任何可能性,她就怕的要命,寧願不去嘗試。
所以歸根結底。
趙舒蔓心想,大概是因為自己骨子裡的極度懦弱。
她的生日是二月十四號,前世劉青山每次都會給她買雙份禮物。
一束玫瑰花是情人節禮物,生日禮物則是比較實用的。
趙舒蔓從來沒有喜歡過劉青山送的任何禮物,倒不是因為挑剔,只是因為男女思路不同而已。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任由男生按照自己的思路挑選禮物,大概很難會讓女生打心底滿意。
但她從來不會生氣,甚至還能體諒到每一份禮物裡麵包含的劉青山的心思。
這時趙舒蔓就會覺得,換作謝誠事情肯定會大不相同。
收到不喜歡的禮物她一定會生氣難過,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懂自己——出於在乎。
這樣一想反倒輕鬆。
因為在意糾纏出的繁雜的網總會讓人精疲力竭,愛情大概也要被消磨殆盡。
——還是懦弱啊。
趙舒蔓悄悄側過頭瞥了一眼謝誠。
細細密密的汗從背上緩緩升騰而起,她詰問自己,她現在是擁有勇氣了嗎。
秋天以一種極緩慢的速度加重它的痕跡,最初是晨起的霧氣,隨後是傍晚的涼露。
期中考試也隨之而來。
知道張俏麗和宋騰飛正式在一起的時候,趙舒蔓有些不敢相信。
但這訊息是從季灼灼這裡傳過來的,所以她不得不信。
前世她和季灼灼幾乎從未融入過集體,這類事情自然不會知曉。
但現在季灼灼約等於班上半個八卦中心,不要說一個二班,就算是整個二中,各類八卦她都如數家珍。
但真的完全看不出來。
他倆平時還是愛拌嘴吵架,和從前沒什麼不一樣。
學校查早戀查的嚴。
趙舒蔓完全沒想到他們敢鋌而走險。
晚自習,謝誠正專心做物理作業,趙舒蔓拿筆戳了戳他,遞過去了一張揉成團的小紙條。
卻沒想注意到年級主任凌新正在巡視,且將她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凌新「截胡」了這張紙條的時候,謝誠剛反應過來。
還沒來得及幫趙舒蔓解釋,凌新已經展開了紙條。
看完上面的內容,凌新氣的臉都白了,她朝教室前面某個位置看了一眼,又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趙舒蔓。
「老師,那是我開玩笑——」
「學你的。」凌新將紙條塞進口袋,絲毫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便匆匆離開。
趙舒蔓身體冰冷,如墜冰窖。
「怎麼了,小蔓。」謝誠放下筆輕聲問:「你寫了什麼。」
趙舒蔓幾乎是帶著哭腔,「我在上面寫,『謝誠你知道嗎,宋騰飛和張俏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