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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回到過去,卻徹底地補習了國文。」
「多少有些奇怪。」
反鎖房門時,聽見滾輪與地面相接觸,一條回頭,只見拖著旅行箱滿臉疲憊的女人與她身後沉默不語的孩童。
兩人他都很熟悉,其一是昨天才見的津美紀,其二則是伏黑惠,他的模樣,跟高中時代實在沒區別,張牙舞爪的頭髮頗具辨識度。
成年人注意到一條的視線,警惕地拽了下津美紀,將其擋在身後,越過織田作直接進201去了,連聲招呼都沒打。
倒是津美紀,看了一條幾眼,似乎喚醒了她的記憶,還對他笑笑。
只聽見啪的一聲,成年人以大力摔上門,一條歪歪頭,倒能理解她的行為。
相較橫濱的其他地區,這裡實在不太平,貧窮往往與高犯罪率掛鉤,這並非說橫濱是座不安全的城市,可初來乍到,誰都會認為蝸居在貧困出租屋內的未成年人不值得信任吧。
尤其是帶倆孩子的單親母親,危機意識更重,雖說對方是會讓年幼孩子肚子搶打折菜品的人。
到這為止,一條並不準備輕舉妄動,只想說過關注伏黑家一些。
雖不很自信,可要守護的人,可能找到了。
……
關上門後,伏黑輪子皺眉道:「不要跟鄰居走太近,津美紀、惠。」
不等孩子們反駁又倒出一大堆話來,「這裡可是橫濱最危險的地段,房租又便宜,出問題記得按報警器,我工作太忙了,很難照顧你們,要學會保護自己。」
惠跟津美紀的書包是經濟寬裕時買的,五六萬日元一個,既有抗震功能又能帶報警跟定位。
他們一家是從埼玉搬來的,伏黑輪子是橫濱人,第一段婚姻中嫁到埼玉,之後在那定居,跟伏黑甚爾的第二段婚姻中,由對方支付生活費,共組家庭。
但在甚爾消失一年後,不說做悠閒的主婦,連生活都過不下去了,乾脆帶倆孩子回橫濱。
孃家並不接受她,只給了些生活費打發人,很快,連正常的公寓租金都無法負擔,住進了貧民窟的公寓,一個月租金只要兩萬円。
很少有月租八萬円以下的公寓,橫濱在東京圈內,經濟發展很好,這公寓已經是最低價了。
津美紀沒有試圖說服伏黑輪子,伏黑惠就更不會說了,在津美紀看來,媽媽每天都很辛苦,經常工作到深夜,也三兩日不著家,有寬裕生活費的日子恍然隔世,媽媽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有時她會產生陌生的恐懼感,當媽媽用那種眼神打量自己跟惠時。
會被丟掉。她想,不做什麼的話,就會被丟掉。
不想搬進福利院,而且還有惠,他要怎麼辦呢?
因此,她才會不斷忍耐、不斷忍耐,展現出媽媽喜愛的笑容,用最低的生活費買半價的肉菜。
此時,她乖巧地回應道:「我知道了,媽媽。」
惠也無聲地點頭。
……
一條並不清楚伏黑家發生了什麼,他在圖書館內度過充實的一天,此外還看見立在一樓門前的海報板。
是徵文通知,類似於新人獎之類的,可以將得意作品上報。
一條想到織田作那一沓厚文稿,相較其他作者,織田作出產並不快,且直到現在都磨磨蹭蹭,沒往報社投稿。
一條有些苦手:這跟太宰桑那不同,他想自己實在沒有創作的天賦,國文不過爾爾,哪怕有織田作的本能在,也不知寫些什麼,又投稿哪篇。
晚上問問織田作桑好了,他只能這樣想。
既然十年後成為了小有名氣的作家,總該出道吧?
雖說抱著這樣那樣的想法,看書時還沉心靜氣,中午出門吃了自帶的便當,是昨晚從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