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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階堂:「是嗎?」
一條:「而且,很多產業都洗白了。」
二階堂道:「這倒是。」
就連一條打工的森川百貨都屬森株式會社旗下,那可是橫濱圈內有名的小型連鎖百貨店,光是走貨量與佔領率,本地的其他門店就無法與之相提並論,此外,同款的小型百貨公司也不敢在橫濱大肆擴張,畢竟這家屬於森氏,如果在對面開了同一類的百貨公司打價格戰,說不定會被找上門。
港口黑手黨的許多工作,就是這樣做起來的。
「暫時先不說這個。」二階堂前輩的煙抽完了,他說,「首領有項新工作要交給你。」
「交給我?」一條有些疑惑。
「是的。」二階堂道,「跟那個有關。」
……
由於二階堂的語調太過神秘,讓一條生出別樣的猜測,這些猜測在他看見森鷗外時得到了證實。
跟十年後的森鷗外比起來,眼前的這位無疑更加年輕,具體表現在頭髮的濃密程度上,簡單說來就是髮際線更前,至於臉上的皺紋,可能森鷗外不苟言笑,因此沒有區別。
森鷗外:「總覺得你在想很失禮的事呢,織田君。」
織田作:「沒有,首領。」
森鷗外:「不愧是織田君,無論何時都沒有表情變化的底層人員。」他寒暄了幾句,一條談判,他們不是第一次如此對話。
「還是老問題,織田君。」他話鋒一轉道,「我也希望總監會多往橫濱跑一些,可怎麼說呢,對他們來說,只要都內安寧,其他都無所謂吧。」
「我本質上還是愛著這座城市哦,再加上一旦出現失蹤事件,總有警視廳的人來問責,明明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鄙人做的是正經生意。」
「總之,就麻煩你走一趟了,織田。」
「獎金還是如往常一般發放。」
「常用的咒具已經準備好了。」
·
從首領辦公室走出的一條並不意外,他就說不會有術師在森鷗外眼皮子底下活動,對方有多奸詐是他早就知道的。
再加上織田作是老實人,港口黑手黨本就戾氣重,這裡形成咒靈也是遲早的事,以織田作的性格看見同僚被咒靈襲擊一定會出手,一來二去,當然被森鷗外知道了。
於是乎,他就成為了組織的御用咒術師,沒經過資格認真的那一類。
至於觀測咒靈等級自然沒有,織田作在加入港口黑手黨前是有名的殺手,加入後雖不殺人了,詛咒還是殺的,很難說森鷗外是抱著物盡其用的想法還是對他身手過於信任,總之,造成人員傷亡的咒靈全送到他這裡。
最多給他看受害人。
出首領辦公室後看見的不是二階堂前輩,而是另一個男人,他雖穿著黑西裝,端正的姿態卻像是警察。
孔時雨,暫時的聯絡人。
聽說他原本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因森鷗外搭建了可以自由買賣人命、僱傭詛咒師的網路埠而跟港口黑手黨有了接觸。
本質上還是自由中介。
孔時雨跟織田作合作過,在他退出殺手界前,兩人就很熟悉,真要說的話,織田作跟曾經的天與暴君都打過交道。
「地點是整形醫院。」
「整形?」一條,「是裂口女的詛咒嗎?」
那是整形醫院最常見的詛咒。
裂口女,影視形象中是嘴上有一大條裂痕,隨意出現在街道、公車上砍人的女子,聽說她誕生的契機是整容失敗,因此,整形醫院很容易產生狀似裂口女的咒靈。
「是的。」孔時雨道,「攻擊力很強,目前已經有三位受害者,前兩位都在回家一星期後斷頭,臉上浮現出裂口劃痕,第三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