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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想考,而是從來沒升起考學的念頭。
因為自己不是義務教育的產物,對上學也沒別的想法,津美紀跟惠的同學有些去上私塾的,聽說是有志於私校。
日本公立學校放學都早,三點就走了,那些有考學志向的孩子則會上私塾或補習班至七八點。
織田作對惠他們的學習沒有太高要求,只希望他們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回憶起赤門,想網路錄播的東大演講,世界知名作家是客座教授,若進校園偶爾還能聽文學講座。
仔細想想,他寫小說是野路子出身,若藉此瞭解正統文學發展之路,結識更多文人,也並非壞事。
但若將陣地轉向東京,港口黑手黨的工作……
他最後想,若稿酬能支撐生活,去東京也不錯,偶爾還能接祓除咒靈的工作,而且港口黑手黨應在東京有分部吧,可以調職嗎?
但這都是之後的事,眼下還是正常複習,過好每一天吧。
如是想的織田作卻未回歸日常,8月最後一天,他被叮鈴作響的鈴聲驚醒,看來電顯示是五條悟,對方終於從無盡的加班地獄解放出來,發現夏油傑的變化。
他壓低聲,不過是打電話,卻機警得像做賊,偷偷摸摸又透著股嚴肅:「我懷疑,傑被附身了。」
換個人準會大驚失色,織田作卻問:「被什麼附身了。」毫無疑慮地接受了五條悟的話。
五條悟再也忍不住了,像貓似的唧唧歪歪:「喜當爹的咒靈吧,如果有那玩意的話。」
他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一個勁地輸出,聽來像喵嗚喵嗚不斷撒嬌。
「你不知道我有多震驚。」他以誇張語調道,「本想著好不容易結束任務能跟傑享受ga之夜,推開宿舍門卻人去樓空,問硝子竟然說傑搬出去了,都沒跟我說,我們還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織田作:「他應該是覺得沒必要。」
「什麼沒必要。」五條悟狠狠一錘榻榻米,「可惡,他不聲不響地養起小孩,都不跟我說一聲。」
若是家入硝子在這一定會吐槽:「跟你說只會帶來無窮的麻煩。」而織田作只問,「現在說了吧。」
五條悟洋洋得意,不存在的貓尾巴翹得老高:「當然,我打電話去問了,傑還支支吾吾不想告訴我,這還能隱瞞嗎?」
他說:「於是,我就衝到傑家了。」
「你猜我看到什麼?」
「他竟然穿著粉紅色的圍裙!」
織田作:「……」
·
夏油傑:「……」
開啟門,便看見五條悟那張滑稽的臉,後者本是嬉笑的,可在看自己的穿著後,表情卻一點一點嚴肅起來,比兔美醬還犀利。
旋即伸出手指,一點也不大少爺地指著他粉紅色的圍裙。
他長嘆一口氣道:「進來吧。」
等進門後五條悟憋不出了,第一句話是:「你竟然喜歡粉色,傑!」
問就是非常震驚。
夏油傑勉強維持皮笑肉不笑表情道:「是美美子選的。」
跟小嘴叭叭叭異常開朗的菜菜子不同,黑髮的美美子就像三月三女兒節上的人偶,精緻而安靜,一頭黑髮好似綢緞,平日裡也像竹節公主似的不言不語。
這樣惹人愛的小女兒,將粉色圍裙放至車簍裡,夏油傑無論如何也不會拒絕,好在圍裙只需在家裡穿,也沒太丟人。
現在就不同了。
他皮笑肉不笑,被悟發現了,就是地獄。
聽見美美子,五條悟卻安靜下來,他用一種難於言語的稀罕眼神看夏油傑,問他:「是你收養的女兒?」
「雙胞胎,分別叫夏油菜菜子跟夏油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