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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變態,我承認,我偷看你,穿著你的衣服幻想你。」
「你說你記得我,我要瘋了。我能親親你嗎?」
莫慎遠立馬抬起手,壓在姜祁山唇上,「……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嗎。」
挺意外,姜祁山不僅咬他衣領、脖子做那事,還偷摸穿過他衣服。
指縫濕潤。舌尖蹭過兩指之間,將莫慎遠的食指含咬入口中。
姜祁山挑起眉梢,掀眼曖昧說:「不告訴你。」「只告訴你,我喜歡你。」
一截指頭隱在姜祁山唇間,濕熱緊貼著面板,牙齒輕咬,刺刺的。
莫慎遠顏了下,試圖將手抽出來。
很順利。
鬆開的唇瓣追隨指尖,姜祁山越壓越近。
砰砰。心跳加速。
唇撞在一起。
輕一下重一下,乾燥相貼。
影子相融,在山頂拽的很長很長。
細如茸毛的雨墜下,比起盛夏的暴雨很輕,打在莫慎遠長翹的睫毛尖,融化不開。
他性子溫吞無害,接吻時也沒有攻擊性,自始至終就沒有取到過主動權。
細雨矇住眼,試探的力道逐漸變重。濕潤蹭過唇縫,在唇瓣內側打轉。
「哥。」姜祁山鬆開一些低聲喊,隨後偏過頭,親的更用力。
含著吻,對他來說最難以理解的人類情緒,在一次-次的視線碰撞中呼之欲出。
呼吸纏繞,均勻的吐息變得急促,莫慎遠並著膝蓋後靠,有些無力地揚起下巴。
小拇指癢癢的,他知道,是姜祁山勾起了他的指頭,
姜祁山強忍衝動撤離,將莫慎遠壓入懷中,鑽在他肩窩放肆呼吸,咬牙說:「好想摸你。」
「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山。」
「不能摸,那摟著我行嗎?」姜祁山咬了下莫慎遠喉結。
草慎遠仰首看向灰藍的天空。飛機緩緩滑過。
他抬起脫力的胳膊,搭在姜祁山脖頸。
雨水刺撓撓的。莫慎遠被咬的悶哼,「秋天終於快來」
了。
「是夏天太長。」
垂著眼站直,姜祁山說:「等下有新生開學典禮。」
「嗯。」
「我要上臺說話。」
「好。」
「所--有人都會看著我。」姜祁山拉長尾音。
「然後呢?」莫慎遠藏不住笑意
猜不透姜祁山心思,不妨礙他覺得有趣。
果不其然,姜祁山變了表情,直勾勾看著草慎遠,慵懶扯住衣領,「釦子鬆了,幫我扣好唄。」
「不熱嗎?自己扣。」
姜祁山微笑,「熱也得穿好衣服。就要你幫我扣。」
「怎麼?」
「你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了?」
「你。」
n大的新生開學典禮在校體育館舉行。烏壓壓的學生坐在下方。
也許是因為碰上校慶,不少n大畢業的校友也坐在側邊位置。
莫慎遠在二樓平臺,儘量低調地站在角落。窗戶被雨水打的滴答響。
相機對準發言的男性,碩大的螢幕實時播放。
他很年輕。
衣領挺括立起,釦子一直扣到最上面,白襯衫穿的一絲不苟,卻不覺拘謹嚴肅。
過短的髮絲、寬闊的肩膀,增添猶如野獸的壓迫感。
本是讓人屏住呼吸的氣氛,卻因為男子無名指上,歪歪扭扭黑筆塗的戒指被打破。
他的指尖搭在演講臺邊緣,那枚假戒指格外顯眼。好像是刻意給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