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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鄭易:「……」
醫生一本正經的說:「輪椅前兩天被一個摔傷的客人借走了,還沒有還回來。我看你高高大大的,建議你怎麼把她抱來的,再怎麼抱回去。」
我糾結了兩秒,張開雙手,欣然準備迎接鄭易的擁抱。
鄭易難得的,一臉無奈地抬頭望了望天。
其實等他真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的老臉是有點熱的。畢竟我現在人沒什麼大問題,腦子又很清醒,如果鄭易拒絕抱我,我跳著走也是勉強可以的。
這會兒被他架勢隆重的抱著,鼻間還都是他混了薄荷和木質氣息的須後水味道,不能不說有點羞澀和緊張。
剛才容崢打了電話過來,鄭易說沒大礙,他們就在樓前等我們。從二樓出去還要經過一段長長的走廊,我說雙手勾著他脖頸,沒話找話的低聲問他:「你累不累?」
「你說呢?」鄭易低頭看我,幾寸遠的距離,我清晰的看到了他漆黑光亮的眸子中倒映出的我的臉。
他說:「你太沉了。」
我:「……」
我熱著臉生氣的說:「你這麼大了還沒有女朋友,一定是因為你不會說話!」
他反而垂眼看著我,低笑出聲來。
容崢、鄭皓他們都在,還有許敬亭一家。
我和鄭易一出來,許敬亭率先迎過來,說:「呦呦沒事吧?傷到腳了?嚴不嚴重?」
鄭易斂了表情沉聲說沒事,穿過他們圍上來的人,把我放到了車裡。
許敬亭彎腰跟我確認:「要不要再去醫院檢查一遍?」
「不用了,沒有很嚴重。」我這會兒心思能轉了,問他,「許叔叔,馬鞍為什麼會突然鬆開了?」
許敬亭頓時有些尷尬,歉然的說:「是我不好,帶你上馬前沒有檢查馬身的裝備,馬鞍的肚帶鬆了,跑的過程中顛開了。」
「可是您女兒騎的時候怎麼就沒事呢?」
許諾就站在許敬亭後面,聽到這立刻色變說:「周呦呦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在搗鬼嗎?」
我茫然的看她,弱聲說:「我說你搗鬼了嗎?你怎麼這麼激動?」
「你!」許諾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敬亭厲聲斥了她一句,神色愈發尷尬,「都怪我,剛才竭力勸你試騎,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
他說的誠懇,我反而不好追問,畢竟他教我騎馬是出於好意,我再多說容易有翻臉不認人之嫌,只好擺手說:「沒事,幸好鄭易救的及時,只是扭傷。」
許敬亭又自責的說:「你掉下來的時候我沒有及時發現。」
鄭易在旁邊出聲:「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驚嚇,我先送她回去了。」
許敬亭點點頭,又拽著臉色不怎麼好看的許諾,跟我們告辭後目送我們離開。
回去的路上,容崢開車,鄭皓也跟著坐在副駕。
「馬場的人,問過了?」鄭易避開我的傷口,把冰袋敷在我腳脖子上。
容崢說:「許諾這匹馬的馴養人員說,帶給許諾騎的時候肯定是檢查好的,想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出這種紕漏。」
鄭皓轉頭對我說:「我去調了監控,許諾和許敬亭下馬找你的地方樹太多,正好是死角,看不見樹下的情況。許叔叔說你去換衣服後他騎馬跑了一圈,沒注意那匹母馬的情況。」
「難道是許諾不樂意給你騎馬,故意使壞?」他丟擲個問題,然後撓了撓頭,「我看她不像,她湊過來的時候一臉懵逼的,鄭易抱你出來還特別不高興來著。」
容崢和鄭易都沒有說話。
我點點頭,看剛才許諾那急於辯解的樣子,也覺得不是她。
鄭易說:「別心事重重的了,自認倒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