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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衣料很硬,筆挺端整,他邁著長腿走過來,速度很快。
「呦,哥們兒你好興致啊,聊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顧爵站定在米雅身側,歪著頭冷笑著對孟冬塬說道。
孟冬塬沒有回答……
「講啊,剛剛您不是特盡興,特嗨嗎,來來來,趕緊的,怎麼這會兒你丫連個屁都不敢放了,欺負女人你倒是很得瑟……」顧爵斂了笑意,靜靜冷冷地俯視著孟冬塬。
米雅扯扯顧爵的衣角讓他冷靜,心底暗道,還好,顧爵並沒聽見……
「他說米雅小姐陪睡。」
忽然一個冷掉渣的聲音竄進米雅的耳朵,米雅一個激靈抬起頭,看見南秦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在自己對面了!
南秦語調平淡地眨眨眼睛,對顧爵說道:「我先去找他的車,等下打電話給你。」
然後南秦這個天然呆就淡定離場了,這是打算為顧爵殿後的節奏!
「陪睡?我他媽呵呵你一臉,你媽乾的那點兒事,你這孩子說出來幹什麼?給你媽留條底褲吧你這個不省心的熊孩子,真是不懂事兒啊。」顧爵聽到了南秦的話,周身開始冒冷氣,步步逼近孟冬塬冷笑道:「也對,你媽要是不陪那些野男人睡,也生不出來你這個雜種……」
孟冬塬渾身僵硬,竟然還在組織語言。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問候你媽是嗎?」顧爵很體貼地為他講出憋在肚子裡的話:「嗬,你媽不容易啊,人家懷胎十月生出來的是人類後代,你媽懷胎十月只憋了一肚子垃圾,真他媽糟心。」
第20章 這個男人的兄弟們
顧爵掃了眼周圍漸漸圍聚的人群,和憋得臉通紅愣是想不出來一句話反駁的孟冬塬冷笑一聲,摟住米雅的肩膀把她給拉進懷裡。
「行了哥們兒,不要再瞎蹦躂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除了你滿臉你前列腺不舒服的表情,我看不出來你想要表達什麼。話就說到這兒,多了你面兒上掛不住,以前你舔著我們家米小雅的鞋後跟兒求炒作,求上位,現在被富婆包養你就以為自己樣兒大了,別以為大家看不明白,群眾的眼睛是鋥光瓦亮的。」顧爵摟著米雅,對著孟冬塬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大步流星地走出酒會大廳。
米雅簡直想給顧爵來個熱烈鼓掌!
這麼滿肚子罵人不帶髒字兒的陰損刻薄的話,他是怎麼不用打腹稿就脫口而出,滔滔不絕的呢……米雅真的很想把顧爵的腦袋給撬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還要弄個顧爵罵人經典語錄打算好好揣摩一下套路,學習一下他的高度思想,深刻領悟。
「顧爵,你走太快啦……」米雅還沒緩過勁來,就被顧爵生拉硬拽地給領到大廈停車場一處極其僻靜,四下無人的所在。
北京深夜,陰霾得一顆星子也沒有,烏黑濃墨色的天幕,巍峨大廈的陰影底下。
顧爵站定,把米雅給按在牆上,瞅著她的眼神十分嚴肅冷酷。
「怎麼了?」米雅愣住,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相信自己靠陪睡上位什麼的了吧!
米雅瘋狂地,像波浪鼓一樣搖頭:「顧爵,你瘋了嘛,我真的沒有陪睡過,不信你可以驗身!我米雅就是貞烈賢良的代名詞!」
顧爵安靜地看著米雅,沉默了下,然後笑了。
他俯下身,一手撐著牆壁,然後附在米雅的耳邊。
「驗身什麼的,得選個花前月下的浪漫之夜。」顧爵幽幽地挑起桃花眼,壞笑道:「不過我不是這個意思,米小雅你怎麼就這麼不健康呢。」
米雅愣住,那他是怎麼個意思呢。
「前男友嗎?」顧爵沉下眸子,好像有些焦灼,平常應該點菸了,可是現在他只能掏掏口袋,摸出來一塊戒菸糖塞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