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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說:「老大說行肯定行,沈大人不妨利用他們二人,肯定省力氣。」
站在一旁的邢北冷冷一笑,譏諷:「多拍點上官馬屁,說不定你有生之年還能搞個同知做做,祖墳必冒青煙。」
這人來了就戴斗笠,鼻子眼睛也看不見一個,若不是跟著沈嬈來的,陸遠早就將這人打的原形畢露,「你誰啊?敢到本官面前叫囂!」
邢北骨子裡也是桀驁不馴,猖狂笑道:「我?你爹。」
「放肆,看我不打死你!」邢北這個暴脾氣忍不了了,拔了繡春刀,就向他砍過去。
邢北毫不示弱,與他搏鬥起來。
沈嬈面無表情瞥了一眼,拉著椅子往後坐坐,完全不為所動。
「大人不阻止?」孟澈看著二人打的熱火朝天,手摸著刀柄,骨節泛白,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沈嬈看了一眼,「你看誰會贏?」
「……您的侍衛。」孟澈看得出來這不露臉的侍衛,底子十分紮實,內力強勁,又出手狠辣。陸遠那個毛燥的性子,贏不了。
沈嬈淡淡的道:「他不會傷了陸遠,陸遠也打不過他,愛打就打吧,他們要是打到我這,勞煩鎮撫使攔一攔。」
孟澈點頭,「下官遵命。」
弘宣帝命令她去肅清東廠,去拔長公主那隻鐵公雞的毛,怕是又要被其暗算。
不過這是她造的勢,只能進,不能退。
沈嬈問:「這二人的背景以及品性想必你們調查過,說說看?」
「這個梁九,酷愛收集金銀財寶,膽小怕事。和趙西不是一條心,辦事也勤勉,倒不是無用之人。」
被打的灰頭土臉的陸遠回來,一臉陰霾,接話說:「至於這個李長生,品行卑劣,嘖,沒什麼本事,完全就是拍馬屁爬上來的。」
邢北悠哉悠哉地走回來,往桌子上一坐,胳膊肘撐在桌面上,微微彎腰,看了一眼,「愛財?放心,沈大人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好多錢都進了他的口袋呢。
沈嬈往後一靠,譏笑:「可別胡說,本官兩袖清風,窮的快要去風餐露宿了,哪來的錢。」
陸遠嘿嘿的拍著馬屁,「那肯定的,沈大人清廉端正,肯定沒有獲取不義之財。」
等謝槿回來,她肯定要問問,陸遠爬上來到底是靠本事還是靠拍馬屁。這拍馬屁的本事,真是太順溜了。
沈嬈拿起卷宗,說:「先將這位梁公公搞定,再去東廠。」
「是。」
秉筆太監梁九長的頗為清秀陰柔,身形算不上高大,平日裡總是略施粉黛,顯得更為精緻秀氣。
他晚上若是沒事,必去茶樓裡聽戲。
今日也一樣,從府裡用了膳,便讓人駕車去自己必去的茶樓。
最近事多,他路上略顯睏倦,只覺得路上突然馬車顛簸了下,不免惱火:「什麼事!」
「沒什麼。」趕車的小廝壓低聲音。
而後過了一刻鐘,梁九掀開簾子往外開,已經遠離了繁華的京城街巷,這個地方,漆黑陰森,透露著詭異。
梁九發覺不對,「這是哪裡,快停車!」
馬車停了,只是挑開門簾的是一把彎刀,直接釘入梁九身側,男聲陰森森地說:「別亂動,小心頭被割下來。」
梁九嚇得魂飛魄散,膽顫心驚,忙稱絕不會亂動。
「梁公公。」沈嬈也沒遮掩自己的容貌,大大方方坐進來,拱了拱手,「幸會。」
「沈少卿,您……您這是做什麼啊?」梁九面色慘白,直勾勾地看著旁邊的這把彎刀。
沈嬈淡定自若地說:「本官領命清查東廠,排除懷異心之人,如今還未行動,不過是發現還有人良心未泯。所以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