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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駱傳名當時為了哄原主開心,她現在想要拿回這五兩銀子還真不容易呢。
原主是個包子,駱母借錢的時候不好拒絕,也不好意思提借條的事,本來想著便當這錢是孝敬長輩了,但架不住原主有個好隊友駱傳名啊,他為了讓剛剛喪父的原主安心,便寫了借條,隨便找了個藉口讓駱母按了手印。只是駱母不識字,加上對自己兒子的信任,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給原主留下了借條。
駱母臉色一白,聽到姜梨說到了駱傳名,她顯然也是想清楚了借條是怎麼來的。
「你這死丫頭,我沒有寫借條,這借條肯定是假的。」說著駱母就朝著姜梨撲了過去,想要爭奪姜梨手中的借條。
駱母年紀大了,人又胖,又怎麼爭得過靈活的姜梨,被姜梨在房間裡耍著繞圈子。
踏踏踏。
姜梨耳朵尖,聽到了屋外傳來的腳步聲,這恐怕是外頭的人聽到屋裡動靜太大想進來一探究竟了。
姜梨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只見她放緩腳步,故意讓駱母追上自己,然後,就在駱母抓到自己的一瞬間,身子一歪,往地上那麼一倒。
「哎呦。」姜梨嘴裡發出一聲驚呼,接著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撕拉。」姜梨摔到地上的時候,駱母還抓著姜梨的嫁衣,這下嫁衣外袍直接被駱母撕拉開一個好大的口子。
與此同時,屋外的人一窩蜂的湧了進來。
見人都到齊了。
姜梨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神色,抬起手往眼上一抹,淚如泉湧,她指著嫁衣上那一道口子,指著駱母哭訴道:
「姑母這是何意?這嫁衣可是我父親亡故前特意為我訂製的,不說價值,就是這番心意也是無價之寶,今日又是我大婚的日子,這嫁衣破了這要阿梨怎麼出嫁?」
駱父還有媒人,村裡看熱鬧的人進門的時候,便看到姜梨跌坐在地上指著駱母哭泣,身上本來做工精細的嫁衣竟然生生的撕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見到姜梨這般樣子,媒人吳婆子第一個反應過來,將姜梨從地上扶了起來。
「哎呦,這大喜的日子,這嫁衣破了可怎麼是好啊。」
成親當天,嫁衣破損,這可是忌諱,吳婆子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新娘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村民見姜梨這樣,七嘴八舌的問開了。
姜梨抬起淚盈盈的雙目欲說還休的看了一眼駱母,便又低下頭去。
這下圍觀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便對駱母指指點點起來了。
駱母在村子裡風評本來就不是很好,外面還傳著虐待姜梨的風言風語,今天是姜梨的大喜日子,她和姜梨兩個人獨處一室,結果,人姜梨被她推倒了地上,連嫁衣都破損了。
這平日裡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姜梨又是個孤女,就算是駱母做的過了一點,大家也都是在背後議論幾句,就當是長輩教訓晚輩,但是今天可是姜梨出嫁的日子,還如此磋磨人家,這駱母做的也實在太過了一些。
駱母手裡還抓著姜梨的嫁衣外袍,被村民這一指責,她慌忙放開姜梨的嫁衣,手足無措的站在屋子中間臉迅速漲紅,突然她回過神來,一把拉過姜梨對著周邊圍觀的村民大喊道:
「死丫頭,明明是你自己沒站穩摔倒的,衣服也是你自己弄壞的,你怎麼倒打一耙你倒是解釋啊。」
這老太婆真是平時欺負原主欺負慣了,竟然還以為現在的自己會聽從她的話?我今天不把你的醜惡嘴臉爆出來,就白費我忍了你這麼多天。
姜梨心裡頭冷笑,但是面上卻是依舊委屈萬分。
「姑母!」姜梨眼中水汽更盛,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下來:「我知道,這三年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