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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姜梨穿越之後,她便只有在離開東來村之前前往原身父母的墳前祭拜過,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沒人祭拜,不管是哪個墓,上頭都不該是這番樣子。
姜梨並不認為除了她之外還會有旁人前來祭拜原身的父母。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人走茶涼,原身的父親在世的時候,村裡的村民大多數都受過他的恩澤,但是姜父逝世之後,頭一年還有些人前來祭拜,可是後面幾年便再也沒人前來祭拜了。
別說祭拜了,就連她這個孤女在村裡也無人問津。
姜梨也想過是不是駱家的人祭拜的。
但是很快她便否定了這一想法。
先前姜梨和駱家還沒撕破臉皮的時候,駱母便對姜梨提出的祭拜亡父亡母頗有說辭,嫌七嫌八的,每次都是駱傳名哄著才能得假前來祭拜。
現在姜梨已經和駱家徹底掰了,那駱家更不可能前來祭拜了。
至於駱傳名也不可能。
按照這裡雜草的長勢,祭拜者祭拜的時間應該是月前,而那個時候,駱傳名已經被強制徵兵去了郡城,他根本沒有祭拜的時間。
左思右想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姜梨只得將祭拜者劃歸於是以往受過姜父恩惠的人了。
祭拜了原身父母之後,姜梨便前往楊京父母的墓前祭拜。
楊京父母的墓地姜梨只來過一次,不過這兩人的墓地並不難找。
可是到了楊京父母的墓地之後,姜梨發現,這塊墓地竟然前不久也曾有人前來祭拜。
同樣的抹除了所有的祭拜痕跡,唯獨漏掉了墳地上的雜草,看雜草的長勢,祭拜的時間應該和姜父姜父墓地被人祭拜的時間差不多。
這樣熟悉的祭拜方式,讓姜梨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原身父母墓地上那個神秘的祭拜者。
可是,楊京的父母去世多年,楊京也從未提及他還有其他親人好友。
最重要的是,楊京父母的墓碑上都並未寫上兩人的名諱,只有一行「父母之墓,子立之」這七個字。
如果不是熟人,怕是無人知道這墓地裡埋葬何人。
而且,兩座墓地的處理方式如此相似,祭拜時間也極其接近,這不得不讓姜梨多想。
或許,祭拜的人既認識姜父薑母,又認識楊父楊母?
姜梨仔細回想原身父親和楊京平日的交友情況,思索了許久都未曾想出符合條件的人。
能在兩座墓地的主人逝世多年後仍來祭拜,關係定然親密,不是血脈至親就是至交好友。
姜父是落魄秀才,估計還有那麼點懷才不遇的孤高,總之在姜梨的印象中,姜父就算是對原主這個女兒也不算熱絡,更不用說是旁人。對村裡的人,姜父一直都是禮貌有餘而情感不足的,原主的記憶中也從未見過姜父有什麼至交好友。
楊京人為孤僻,不愛說話,就算是站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不合群之人,在東來村的時候,他是出了名的怪人,從來不與人交談,每天都是獨來獨往。
後面來了東津鎮上好一些了。
在福林樓裡有了份正經的工作,鄰居又是陳家兄弟這樣的熱心人,他也能說幾句工作上的趣聞,遇到陳家兄弟還能頷首打招呼。
這樣的楊京,姜梨也想不出來誰和他私交甚好。
不知不覺的,姜梨便走到了福林樓。
這處楊京生前做帳房先生的酒樓,姜梨在楊京去世之後便也在沒有踏足過此地。
一來是因為守孝的緣故,古代人言可畏,守孝期間前往酒樓被有心人看到難免會說幾句閒話。二來便是姜梨不想觸景生情。
先是徵兵,後面又是大臨徵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