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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枝滿足她,使足了力氣碾她,想了想,又拿起剛才扎過她胳膊的那根筆,朝她羽絨服狠狠劃了下去,一下一下,也不管能不能刮破,反正一秒沒停下,像在對她插刀子似的。
導員大喊:「你們都是木頭人嗎,趕緊過來把她倆給我拉開。」
王之娚不斷掙扎,沒幾秒就有男同學過來把秦枝拉開。
秦枝拗不過男生的力氣,被狼狽拖開,可嘴裡還在唸叨:「這幾下,還你上次晚會劃破我衣服!」
秦枝這麼說,大家都很震驚。
外人不知道,一個班的最清楚,當時秦枝衣服破得很蹊蹺,只是後臺是女生們換衣服的私密地,沒有監控,自然就沒證據知道是誰幹的。
這麼一說,大家好像都明白為什麼秦枝會這麼生氣了。
敢情兒是秦枝忽然找到真兇了?所以才殺過來。
可王之娚圖什麼呀,她明明跳的比秦枝好啊。這麼一想,大家在底下就開始討論了,三言兩語一說,很快也就明白了——為了爭李京州啊。
王之娚顫顫巍巍大吼:「你做事要講證據!」
「我就是之前太講證據了,太想用明招還擊你了,所以才一直吃虧!」秦枝殺瘋了,她被人拉到講臺邊,還不忘抄起黑板擦朝王之娚砸過去,「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我就明著打你了,你能翻出什麼花!」
導員快被氣出高血壓,用她那尖嗓子大喊:「你們幾個男的怎麼那麼沒用,把她給我拖出去,拖出去!」
又指著王之娚說:「把她也帶我辦公室去。」
……
半小時後,王之娚和秦枝分別站在導員辦公桌前。
她們倆都很狼狽,一個頭髮衣服都亂了,一個除了渾身凌亂身上還都是咖啡漬。
導員氣得吃了一顆速效救心丸才緩緩平復過來。
一個攝影班就那麼幾個女生,眼前這倆還都是成績拔尖的學生,她想不通怎麼會這麼大打出手。
「秦枝,你知不知道你這麼鬧,我完全可以喊保安室的來抓你,再把你送警察局去。」
秦枝不在乎:「隨便。」
導員氣急了,猛拍桌子:「那行,你說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她!」
秦枝早在心裡想好了要說什麼:「我們是中學同學,那時候她經常欺負我,上次表演節目,她劃破了我的衣服。」
「我沒有!」王之娚哭出聲,「老師,我從小到大都是人緣很好的人,現在在班裡和同學們關係也都不錯,我為什麼要欺負她,她有證據嗎?」
「因為她喜歡李京州,而李京州喜歡我,她就懷恨在心。」不就是婊麼,秦枝也會,「老師您設身處地想一想,換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像我今天這麼鬧的,我被氣瘋了才會這樣。」
老師頓了頓,問秦枝:「王之娚說的也對,你有證據嗎?」
秦枝握緊了拳頭。
有證據的話她早就整死王之娚了,何必留到現在?
「老師,我的舞裙在損壞之前,是特意去燙了一遍的,拿回來之後我怕皺了,就沒有動過,也就是說那上面除了我和熨衣店老闆孃的指紋,是沒有別的指紋的。」秦枝停頓了一下,看了王之娚一眼,表面上是為了營造一些懸念,實際上她在編詞兒,「那天我和我男朋友,也就是李京州說起這件事,他說有人剪壞了我的裙子,那裙子上肯定會有她的指紋,所以我就送去檢驗了,中午檢驗機構打電話來,裙子上面檢驗出了王之娚的指紋。」
秦枝看到王之娚揪住了衣擺。
她更氣定神閒:「等我把化驗單取出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老師到時候我打王之娚該受的處罰我認,王之娚欠我的,也要還,我會把化驗單列印出來,貼在學校佈告欄,再往王家公司樓下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