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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以前她覺得贏寂不是好人，慢慢地她覺得其實他挺好的，雖然天天饞她的身體，但他是真的對她很好。

是迄今為止除了奶奶之外，對她最好的人。

不能做情侶，她希望能做個朋友。

這話不是李衣衣第一次說了，贏寂破天荒地沒反駁她，今天沒少吃肉，雖然沒吃過癮也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下去怕是這小東西會翻臉。

於是他翻個身下去，再次側身躺下，單手支撐著腦袋，看著李衣衣笑著說：

「行，那我們就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天，上次我們去看電影，你說你有很多白天睡覺，晚上才會出來的朋友，都是些什麼朋友？」

贏寂不說還好，他一說，李衣衣突然惆悵起來，很想他們。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可愛的朋友。」

贏寂問，「我想知道都是些什麼樣的朋友，和我一樣嗎？」

李衣衣搖搖頭，秒回，「他們比你重要！」

贏寂：「……」黑臉。

李衣衣好像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說得不太準確，就又說：

「你對我好，還救過我的命，如果你有危險，我會拼了命救你，但是……你是我的恩人，和他們不一樣。」

贏寂還挺感動，又問，「怎麼不一樣？」

李衣衣想了想說：

「我和你才認識幾個月，但是卻和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從我記事起他們就在我身邊，不過他們和我們人類一樣，也會有生老病死，有老的朋友離去，有新的朋友到來。」

李衣衣說這話時應該是腦補到了和他們在一起時的畫面，所以滿眼溫柔。

贏寂說：「他們是人，還是……？」

「不是人，但是他們比人可愛多了。」

贏寂脊背泛涼，剛要詢問李衣衣就說：「是動物。」

贏寂：「……」是動物就好，總比是那些陰深深的東西強。

想到了什麼贏寂問，「你能和他們交流？」

「嗯。」

「怎麼交流？」

「說話啊。」

贏寂好奇，「你能聽懂他們說什麼？」

「能啊，你不能嗎？」

李衣衣說完突然想到了來之前奶奶的忠告，意識到自己已經說漏嘴了之後才看著贏寂說：

「朋友之間是應該保守秘密的對不對？」

贏寂面上無異，其實心裡很驚訝，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人可以聽懂動物講話。

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他笑著點點頭，「放心，我會替你保密！」

話落又說：「我很好奇，每一種動物之間都會有自己的交流方式，你是怎麼聽懂他們說些什麼的？」

李衣衣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能聽懂他們想要表達的事情。」

贏寂看著李衣衣，真心好奇，這個小女人身上的秘密，太多。

他沉默了片刻又說：「能跟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兒嗎？」

李衣衣很警惕地看著他：

「奶奶說了，不能隨便和別人說我的身世。」

這個「別人」讓贏寂有點兒不爽，他說：「我是你男人！」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承認。」

贏寂：「……」

行吧，他也不想惹李衣衣不高興，就挑她感興趣的話題，「你是不是很喜歡動物？」

「當然，他們是我的童年玩伴。」

贏寂從床上坐起來，順便把李衣衣也拉了起來，「走！」

李衣衣問，「去哪兒？」

「帶你去看你喜歡的東西！」

李衣衣杏眸一睜，「你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