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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弟子有些失望,「好吧。」
時九繼續道:「紅星城沒有內門和外門的區分,大家都是平等的,有很多掙錢的正規渠道,只要你勤奮一些,不愁沒錢或者是沒修煉資源。」
「啊?」小弟子瞪大眼睛。
時九笑笑,伸了個懶腰,「騙你是小狗。」
今夜,某個不知名宗門的不知名弟子的三觀崩塌又重建,傳聞中無惡不作殺人如麻的鬼修是個溫柔漂亮……可能也沒有那麼溫柔的年輕仙子,嗜殺成性的紅星城人實則爽朗愛笑。
這個仗,她為什麼要站在金蠶宗這一邊呢?
有了第一個跑路的人,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誰也不想白白死在這裡,尤其是金蠶宗宗主一直不出現,連帶著一些宗門的宗主都有些搖擺不定,不知道要不要繼續。
知道金蠶宗宗主為什麼不出現的人除了金蠶宗弟子之外,就只有時九和常新月。
為什麼不出現?
當然是因為身體不好,又不能被人發現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找藉口隱而不出。
時九一邊煉製傀儡一邊走神,看來當初在湯泓身上灑毒的行為真是沒白做,雖然不知道金蠶宗宗主是怎麼找到的湯泓屍體,但不可否認的是,金蠶宗宗主吸入了常新月混合百種藥材的升級版毒粉。
在敵方人心動盪的時候,梁弈加班加點給紅星城進行宣傳,如願地看著敵方意志逐漸消沉,然後爆發爭吵,接著開始內鬥,最後土崩瓦解。
這場戰役受傷的人其實不多,一開始時九也沒打算認真打,對宗門地位不高的弟子使用繞圈子打太極戰術,至於一些場上指揮的等級較高的人,則進行精準打擊。
滿場的血也是她提前準備好的靈獸血,斷指殘骸什麼的也是用傀儡抹上血仿製而成,要的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慘烈效果。
古語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1】,攻心才是上上策。
一些沒救的金蠶宗簇擁可以殺,那些三觀還有得救的小弟子能不殺就不殺,她又不是嗜殺的人,非得送人家去投胎。
金蠶宗前線人員潰敗,部分弟子逃離戰場,剩下的那些都是堅定的金蠶宗黨,一路殺過去就完事了。
紅星城隊伍勢不可擋,用五天的時間直接殺到金蠶宗家門口。
金蠶宗宗主獨自站在宗門口,看到趕在最前頭的風塵僕僕的時九,朝時九露出一個微笑。
這個笑容讓緊跟在時九身後爭取拍到第一手影片素材的楚大鶴差點從劍上摔下去,他驚疑不定道:「他是吃錯藥了嗎?怎麼笑得這麼……可怕?」
不是陰森的可怕,也不是兇狠的可怕,而是……有點像常新月的可怕?
常新月每次幹點什麼事之前都會露出這種微妙的笑容,是一種難以描述的令人汗毛直立的感覺,打個比方的話,就是一個獵人欣賞著獵物慢慢步入設好的陷阱。
時九落到金蠶宗宗主面前,無奈道:「好玩嗎?」
「好玩,嚇他們是挺好玩的。」金蠶宗宗主笑嘻嘻道,抬起食指指了指楚大鶴和後面匆匆趕來並同樣受到驚嚇的弟子們。
瘦如骷髏眼眶青黑中年男人發出年輕少女的聲音,讓聽見話音的一眾的弟子紛紛感到惡寒。
楚大鶴也意識過來,沒好氣道:「你有啥毛病,辦成金蠶宗宗主站這裡幹嘛?」
剛才他看見「金蠶宗宗主」的時候,心裡都已經在揣摩對方是設好埋伏請君入甕還是要唱空城計,結果是他想多了。
「金蠶宗宗主」,或者說常新月,笑得沒心沒肺,「我這不是來給你們開門嗎?怕你們不認識路。」
她仍頂著金蠶宗宗主的臉,配上矛盾表情和語氣,看著十分彆扭。
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