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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花朵並不是供人欣賞,或者被採蜜的對向,它們是強悍的殺手,往來的蟲子,飛鳥,動物,都是這些花朵獵食的對向。
在白子熙還沒踏出腳步,就看到一隻鴿子大小的灰色飛鳥被一朵外形像喇叭一樣的花朵吞掉了,緊跟著噗噗幾聲,那喇叭一樣的花朵很人性化的吐出一嘴的鳥毛。
白子熙默默的收回了踏出去的腳:「……」
這片森林的外圍是一處很空曠的草地,而在遠處有一處碧綠色的湖泊,那湖泊很大,遠遠的看著,波光粼粼,同時在這個寧靜的湖泊岸邊,是一株株高大的樹木,這些樹木上掛著奶香味十足的果子。
其實那果樹距離白子熙起碼有千米遠,就白子熙的視力是完全看不到果子的,可這會兒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千里眼,嗅覺也發達的不得了,就跟哮天犬有的一拼。
白子熙光是聞著那香甜的奶香味,腦海里就浮現了這樣的一副優美的畫卷,那水源充足的湖泊旁邊,是一排排高大的樹木,這些樹木就是這個世界裡的果樹,果樹上結著一個個巨大無比的果子。
這些果子結的很密集,果子的外皮是西瓜綠,每一個都有三十斤以上,沉甸甸的掛在樹上。
偶爾又風吹動,成熟的果子從高大的樹枝掉落,摔落到地上,果子從高空墜落,破碎開來,露出裡面艷紅色的果肉,跟西瓜肉非常相似,紅艷艷的,果汁飽滿,香味濃鬱,即便隔著老遠,也能嗅到這果肉的香甜。
白子熙腦子裡混沌一片,整個人迷迷糊糊,此刻的他眼神空洞,兩隻腳不斷前行,朝著那一排排結滿果子的樹木走去,而他的肢體好似被無形的細線操控,僵硬無比,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偏偏他臉色浮現出一抹喜悅的表情,甚至連嘴角都咧開了。
縮在白子熙懷裡的小傢伙睡的香甜無比,它剛從蛋殼出來,飽飽的吃了一頓後,睏倦的不行。對於它這種正在長個頭的小傢伙而言,食物永遠是不嫌多的,即便是在睡夢中,它依舊嗅到了食物的味道。
不過,和白子熙不同,小傢伙還沒出生,就能感受到外在的危險,在嗅到好聞的香味同時,它也感受到了危險。
吧唧了幾下嘴巴後,本來沉睡的小傢伙不得不睜開眼睛。
然後它就看到抱著它的那個弱小可憐蟲完全魔障了,它用腦袋拱了拱,嘴裡還發出警覺嗚嗚聲,然後被迷惑的白子熙完全沒反應。
眼看著距離那一排排高大樹木越來越近,懷裡的小傢伙索性張開嘴巴,狠狠的在白子熙的手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如同刀刮,將白子熙的手背颳去一塊皮肉,血肉撕裂的疼痛讓白子熙瞬間驚醒。在看到不到百米處的果樹,還有滿地的碎果,白子熙嚇出了一身冷汗。
至於被小傢伙啃咬了一口,白子熙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他現在發現了這處果樹的怪異,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白子熙記憶還在他剛踏出森林的那一刻,至於他怎麼走了千米的距離,來到這些怪異的果樹下,他是努力的回想,腦海里還是迷糊一片。
這很不正常。
白子熙抱著還在舔舐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小傢伙,它看到白子熙被啃了一口的手背,紅色的大眼睛裡流露出渴望的意味,然後它抿了抿嘴,最終忍了下來。
被摟抱到懷裡,小傢伙沒忍住,伸出軟軟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舐著滿是鮮血的手背,本來還在流血的傷口不再流血了,傷口也隱隱在癒合。
白子熙暫時沒有發現,只是看到沒有流血,以為小傢伙在為他療傷呢。
「謝謝你啊,多虧你提醒我……」白子熙看到那些破碎的果肉下,是綿延不斷的碎骨,這些碎骨有大有小,各種各種,沒有絲毫的血肉,甚至連皮毛都沒有,碎骨的邊緣並不是啃食,或者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