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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嗎?」
太宰收回放在屍體上的視線,抬起頭看著旁邊質問他的警官,沉思了一會後眨了眨眼,「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偵探,是來協助你們破案的。」
「協助破案?」
該名警/察聽到這句話後,眉頭皺起,「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樁殺人事件?」
「沒錯。」
太宰點了點頭,隨後他站起身,指了指這裡的溫泉池子。
「這個池子太淺了,要是這麼輕易就能淹死人,躺在這裡的就不是她而是我了。如果她真的是喝多了酒不小心滑到池子裡了,那也完全能趕在溺死之前從池子裡爬起來,我想這世界上還沒有哪種酒能讓人醉到自己快被淹死了都清醒不過來的吧。」
警/察在聽到這句話後思考了一會,發現他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旅館的溫泉池子出於安全考慮,一般都會做得比較淺。按道理說應該是不會那麼容易淹死人的。
隨後他將視線轉移到這個自稱是偵探的黑髮男人身上,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太宰也沒賣關子,繼續當著眾人的面進行著自己的推理。
「我在這名女性的小腿跟膝蓋還有胳膊上發現了一些擦傷跟淤青,我猜測她應該是被人從後面將腦袋按在水裡窒息而亡,身上的這些傷痕應該是她在掙扎的時候撞到了池壁上的鵝卵石才留下的,我說的沒錯吧?」
太宰回過頭,視線對準被封/鎖帶隔開的圍觀群眾。
「德山勝彥先生,你就是那個將自己妻子的腦袋按到水裡,讓她窒息身亡的兇手。」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圍觀太宰推理秀的旅客們紛紛回過頭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人群最後面的德山勝彥,也就是死者的丈夫。
被眾人的視線這麼一包圍,德山勝彥立馬搖頭否認,「不是我!我不是兇手!」
「否定也沒有用哦——」
太宰的聲音突然變得歡快起來,他伸出手指著德山勝彥的右邊手臂,「證據早就留在你的右邊手臂上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妻子在被你殺害的時候,掙扎期間應該不小心用指甲抓傷了你的手臂。
所以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意識無意識地想要把那條手臂藏起來。不過就算不去檢視你的手臂,只要檢查一下你妻子指甲縫裡殘留的面板組織,想必也能作為證據吧。」
德山勝彥怔怔地看著對面侃侃而談的黑髮青年,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此刻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與此同時,旁邊的警察也擼起了他的袖子,就跟太宰所推理的那樣,確實在德山勝彥的右邊手臂上發現了一道抓傷的痕跡。
德山勝彥殺害妻子的原因是他發現妻子背著他出軌,他跟妻子結婚七年,夫妻之間的感情一向和睦。
但是最近他卻發現妻子一直背著他跟另外一個男人保持聯絡,而且言語曖昧。
昨晚他們倆就這件事還吵了一架,怒氣攻心的他在酒精的催動下突然萌生了殺人的念頭,就跟在妻子的身後,在這個溫泉裡將她殺害。
原本差點就被判斷成意外死亡的事件在這位路過偵探的火眼金睛下成功揭曉了真相,警方在將德山勝彥拘捕的同時也向這位偵探先生表達了謝意。
「喲,大偵探。」
楚書走上前拍了拍太宰的肩膀,「你剛才推理的樣子還真是帥氣啊。」
太宰衝著他露出一個相當燦爛的笑容,「怎麼?被我迷倒了?」
楚書挑了挑眉,「已經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了。」
太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揚,「那就直接跟我去區役所登記怎麼樣?我不需要求婚這種沒有半點意義的表面形式哦——」
楚書:「……」
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