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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是親戚,那個傢伙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而且每天都要求自己叫他爸爸。
「不過還好來了這次集會啊,看了一圈發現不管是臉還是身材果然還是我們班上的女生質量比較高。」
川崎司本來只是想隨便找句話將話題轉開,不想他這句話一說完,就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女性生物的瞪視。
果然說實話容易得罪人。
距離期中考試僅剩三天。
語數外社都沒多大的問題,剩下身為最大硬傷的理科,除了黃老師和川崎悠在課堂上的輔導,回到家,川崎悠還會特意給川崎司進行額外補習。
一開始川崎司還會為了這樣對其他同學好像有點不太公平而感到有些羞愧,然而下一秒就被川崎悠的一句話給完全擊潰了。
「不用掛心這個,畢竟班上同學的理科即使不補習也比需要補習的小司要好得多。」
「……」
他還能說什麼。
放學的時候,川崎悠告訴他他今晚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讓他自己想辦法解決晚餐,當然,絕對不允許用甜點或者零食來代替。
自己解決晚餐倒不是件難事,即便鍾愛甜點,但基本的家常飯菜,川崎司還是能拿出來幾樣的。最關鍵的問題是,川崎悠今晚回來晚也就意味著他今晚不能幫自己補習理科。在一起相處了那麼多年,直到最近,川崎司才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監護人在理科一門深有造詣。
那為什麼不在他還小的時候就給他補習,心好累。
後天就是期中考試了,他還有一堆亟待解決的理科難題沒弄明白,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給他補習的物件卻說自己有事,不能幫他補習了,exce ?
川崎司坐在寫字桌前,看著習題本上一道又一道他完全看不懂理科習題,只能坐在椅子上幹著急,一點別的辦法都沒有。
「咚」
就在川崎司急得只差抓耳撓腮的時候,臥室窗戶的玻璃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發出「咚」的一聲。
哪家熊孩子的惡作劇!
川崎司被理科虐得不輕,心情本身就不好,再聽到有人砸他玻璃,表情模式立馬轉換成一張□□臉,怒氣沖沖地拉開擋住窗戶的窗簾,剛想出口訓斥,紅髮少年那張臉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
「你那是什麼表情,怪可怕的。」
赤羽業一臉笑意,半個身子懶洋洋地伏在對面窗戶的視窗,直視著一臉怒氣的川崎司。
「業?」
川崎司看著伏在視窗跟自己說話的紅髮少年,有些弄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這是我的房間。」
赤羽業側過身子,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房間。
「跟你的房間正好相對,不過你房間的窗簾大部分都是拉起來的,所以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這件事。」
赤羽業伸手指著川崎司的房間,川崎司低頭看了一下,兩個人臥室之間的距離至少相差三米,心中靈光一現。
「業。」
川崎司喊他的名字。
「嗯?」
被喊到名字的紅髮少年抬起頭看著他。
「你的理科很好吧。」
「唔,大概吧。」
「等我一下……」
說完這句話的川崎司又回過頭在自己的臥室裡找著什麼,留下一臉疑惑的赤羽業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幫我補習理科吧,業。」
沒過一會兒,川崎司拿著一本厚厚的習題冊出現在窗前,一臉期待地看著對面窗戶的赤羽業。
「哈?」
「你往旁邊挪挪,不然我不好過去。」
川崎司揮手讓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