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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府的臉面比起整個何家,算得了什麼?左景,你是不是不知道何家有多富裕,所以目光才這麼短淺?」只要得到了何家,所謂的臉面在趙傲天看來,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被槍指著,他倒要看看誰敢說話。
最後大帥府還是決定抓人,因為知道何懷遠也有槍,趙傲天還讓左景多帶些人過去,務必抓住何懷遠。何府被團團圍住,何懷遠從裡面出來。仍舊氣定神閒,沒有一絲慌亂。
聽了左景抓人的理由,何懷遠蹙眉,「證據呢?」
「這是大帥的命令。」左景解釋道。
見何府周圍圍著這麼多官兵,大家也都湊過來看熱鬧。何懷遠神情哀傷,「我不知道父親會死,我只知道我回來的第二天是母親的忌日。當年,母親好不容易生下我,可自己卻去了。想著十八歲了,應該讓母親看看她長大的孩子,結果卻說成是謀害父親。左副官,你們安的罪名可不小啊。」
聽何懷遠提起他的母親,周圍看熱鬧的人立馬聯想道,「誒,害死二少爺母親的不是說是他二姨娘嗎?」
「對啊對啊,聽說那何家二姨太在大夫人生孩子的時候讓自己的丫鬟給大夫人端藥去,誰知道是什麼藥。」
「二少爺一出生就沒了母親,想著十八歲回來看看她也情有可原,誰知道這新來的……」
左景一個眼神掃過去,眾人不敢說話了。
何懷遠身旁的顏嘉木紅著眼說道,「左副官,我這種身份怎麼敢奢求和二少爺在一起呢?我踏進婚房的時候,老爺早就斷氣了,根本不是我害的。可他們非說我是掃把星,每天讓我幹髒活累活,不僅不讓吃飽飯,還總是對我拳打腳踢,這都是有證人的。二少爺善良,見我身上的傷,於心不忍才……左副官,你們大帥府可不要仗勢欺人啊。」
後面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左景隱隱聽到大帥府如何欺壓百姓。他勾起嘴角,「一切都是大帥的決定,我也是聽他辦事的,二少爺,喬公子,你們兩個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儘管有所爭議,但兩個人還是被抓進去了。破舊的牢房,地上時不時地有老鼠亂竄。
兩個人坐在床上,何懷遠握住顏嘉木的手,「害你被一起抓進來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你在嘛,我覺得是一件小事。放心,一定能出去的。」顏嘉木笑。
何懷遠和顏嘉木被抓進去以後,左景便回大帥府匯報。趙傲天又在折磨何蘭了,左景敲了敲門,「大帥,何懷遠已經被抓進牢裡了。」
裡面的哭聲停止,門被開啟。趙傲天邊提褲子邊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何懷遠說他那天回來是因為第二天是母親的忌日,喬青生經常被何懷德他們虐待,何懷遠看不下去,才替他出頭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殺了人,反倒……」左景突然停了下來。
「反倒什麼?」
「聽說那沈媚娘害死了何懷遠的母親,還有何安,查到一點證據,也直指沈媚娘和何懷德。而且那何懷德是私生子,覬覦何府的家產很久了,但可惜那些東西都是何懷遠的。」左景把沈媚娘手底下人從醫館裡買藥的記錄都找到了,醫館老闆說他們是常客。藥少量治病,多了致命。沈媚娘拿的錢多,醫館老闆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毒婦!」不過趙傲天不想就這麼放過何懷遠,沈媚娘說了,把何家拱手相讓。得到何家,他不僅不用靠一幫洋鬼子拿貨,其他地區的軍閥可能還會過來求他辦事。
就像沈媚娘說的,沒證據可以偽造證據。不承認就屈打成招。有的是辦法讓何懷遠簽字畫押,為什麼要放了何懷遠呢?
「左景,你給我嚴刑拷打,務必要讓他們簽字畫押,我一定要得到何家。」這比任何事都重要,趙傲天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就不信有人敢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