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1/4 頁)
聽到姜酒和秦烈詭異的對話走向,季青臨驟然站起身,看到那兩人上下相疊在一起時,渾身驟僵。
屋內的蠟燭放在偏遠處的桌子上,在忽暗忽明的火光下,季青臨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身影,看不太清兩人究竟在做什麼。
他揉了揉眉心,靜默片刻後,還是忍不住俯下身,手撐著床榻,向前傾身去看。
床榻右側,有身形高大的身軀仰躺在冰涼的地上,舒展著手腳,讓姜酒躺到他身上,結實有力的手臂環著姜酒的腰背護著人不讓人掉下去。
姜酒蜷縮在秦烈身上,頭枕著秦烈的胸膛,聽著裡面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本想發作的心歇了大半。
本就經歷一場突如其來的發熱,身體殘存著疲倦,雙腿還隱隱發著酸,沒有多少心力和力氣能掙扎推開秦烈,便歇了脾氣。
底下的觸感有些硬邦邦的,姜酒微微蹙眉,小聲埋怨道:“你是什麼銅牆鐵壁嗎?怎麼這麼硬邦邦的。”
溫熱的吐息打在秦烈的耳邊,秦烈渾身禁不住地顫了顫,身體越發僵硬。
肚子那一塊被硌得難受,姜酒難受地伸手推了下,手心觸到底下的肌肉時,驟然一愣。
他撐著秦烈的身體微微起身,因為仰躺著且抱著他的姿勢,秦烈的上衣下襬被動作帶著往上撩,露出一點腹部。
在明滅幽暗的火花下,姜酒好奇地用手指勾住秦烈的下襬,往上再撩了一小截。
“咬住。”姜酒將勾起的衣角遞到秦烈面前。
腦海中嗡的一聲,秦烈感覺渾身血液直往上衝,怔怔地張開嘴咬住自己的衣角。
姜酒傾身臉湊近秦烈的腹部,看著流暢有致,線條勻稱的腹肌。
好奇地伸手輕輕按了下,柔韌帶點彈性,看起來腰腹間力量感十足,但又不顯得粗獷,恰到好處的那種。
做那事時估計能按著人挺動都不帶歇的,姜酒挑挑眉,想起這人是書中的主角受,這腰恐怕以後是沒什麼用武之地了。
姜酒忍不住彎起嘴角,臉上閃過一點幸災樂禍之意。
誰讓秦烈剛才說那番難聽的話嚇唬他。
好整以暇地收回手,姜酒心情頗好地輕哼道:“把衣服放下來,我要睡了。”
秦烈雙眼發沉,直勾勾地盯著姜酒,看著姜酒頭枕在他的胸膛上。
將要問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只心裡暗暗道:“摸完我了,那我能禮尚往來摸摸你嗎?”
姜酒很快便又陷入了沉睡。
仰躺在地上的秦烈聞著姜酒頭髮上的淺淡好聞的香味,懷裡的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輕,秦烈默不作聲,黑漆漆的雙眸出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動聲色看了許久的季青臨緩緩收回發麻的手,扶著床榻輕手輕腳坐到地上鋪著的被褥上,靜默無言。
屋內靜得可怕,柔軟舒適的床榻上空無一人,而隔著床,地上卻分別躺著不同的身影。
長夜漫漫。
門邊的識別器發出滴的一聲後,螢幕亮起綠光。秦烈慢慢睜開眼睛,雙眼清明,看不出是已經睡醒許久還是徹夜未眠。
修長有力的雙腿被壓制了一夜,肌肉僵硬血液有些不流通,秦烈手護著姜酒的腦袋,慢慢坐起身。
曲起腿活動活動筋骨緩解酸脹感,秦烈抱起姜酒到浴室裡,昨晚被打溼的衣服已經晾乾,他一手扶著姜酒的腰,一手拽住姜酒睡衣的下襬。
一寸一寸往上撩,季青臨的睡衣對於姜酒來說很寬鬆,秦烈輕而易舉就將睡衣脫下,露出姜酒清瘦修長的身軀。
如正在抽條的少年般頎長漂亮,全身上下被剝得只剩一件黑色的布料擋住令人遐想的部分,光潔柔韌的皮肉光裸貼在秦烈的掌心上。
秦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