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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好著呢，您沒在家的時候他還把人帶去自己房間了呢，兩個孩子關係是真不錯。&rdo;

儘管昨晚沒怎麼睡好，江照還是在八點左右下了樓。

彼時江獻剛剛看完新聞，掃了他一眼，問：&ldo;眼鏡怎麼不戴了?&rdo;

&ldo;忘了。&rdo;江照在他對面坐下，取過油條咬了一口，江獻皺了皺眉，道：&ldo;聽吳姨說你昨天沒睡好，出什麼事了?&rdo;

&ldo;題王大賽排名更新。&rdo;江照語氣淡淡：&ldo;鬱裡超了一百多題。&rdo;

江獻臉色大變，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他反覆看了幾下兒子沒有遮擋的眼睛，半天才道：&ldo;一百題，你上回沒盡全力吧。&rdo;

&ldo;沒有。&rdo;江照喝了口豆漿，道：&ldo;月考成績下週三出，從交卷時間來看，我應該還是第一。&rdo;

江獻勉強感到了寬慰，他的手指有些焦慮地在桌子上敲擊。

&ldo;對了，鬱裡跟他爸，關係怎麼樣?&rdo;

&ldo;不知道，我沒正式見過。&rdo;

&ldo;他沒跟你說過?&rdo;

&ldo;他們兩個不常見面。&rdo;江照瞥他，道：&ldo;我可沒那個能力離間人家。&rdo;

&ldo;胡說八南風知我意道。&rdo;

江照笑，低頭看到手裡黑乎乎的油條，笑意又隱去，江獻指揮吳姨：&ldo;上樓把他眼鏡拿下來。&rdo;

&ldo;不用。&rdo;江照推開手裡的食物，道：&ldo;不吃了。&rdo;

他接著道：&ldo;不過我知道的是，鬱博士應該沒帶鬱裡跑過步，估計也沒一起吃過早餐，鬱裡自打來到北城之後，兩人見面沒超過三次。&rdo;

&ldo;是麼……&rdo;江獻思考了一下，道：&ldo;那你抽時間跟鬱裡說一聲，我們過幾天見一面。&rdo;

江照點點頭，道：&ldo;需要我列一份清單，把我的興趣愛好都發你一份麼?&rdo;

&ldo;我還用你發。&rdo;江獻嫌棄：&ldo;得了上去補覺吧，待會兒我讓人再給你送份早餐。&rdo;

江照上樓，江獻又在下面道：&ldo;這次題王大賽你可看到他什麼情況了，接下來你最好用點心，別再讓他超了。&rdo;

&ldo;知道了。&rdo;

江照戴上眼鏡，取出遊戲機，換了張卡，準備重刷塞爾達。

手機忽然響了。

他繼續望著螢幕，沒有理會。

那廂，鬱裡看著久久未接的去電，只好結束通話，給對方發了訊息：&ldo;我回老家，你還去散心麼?&rdo;

他背上書包，把幾個購物袋掛在兩個胳膊上，像人形掛鉤一樣走出了房門。

他提前跟鬱彬打過電話，小區門口已經有司機來接。

那購物袋在他身上掛著，朝兩邊支稜著，把他整個人襯得特別能耐。司機遠遠看到，就馬上下了車來接：&ldo;怎麼買這麼多東西，沒跟我說一聲，早知道我上去幫你。&rdo;

鬱裡搖搖頭。司機又道：&ldo;鬱博士今天晚上的飛機，他說直接會去小鎮找你，明兒陪你在小鎮待一天，晚上帶你一起回來。&rdo;

鬱裡點頭。

坐上車，江照依舊沒有回覆，鬱裡再次發了一條訊息：&ldo;那我走了。&rdo;

&ldo;照兒。&rdo;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