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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還敢跟牧氏神族結怨?&rdo;宴星稚發出驚訝地疑問。

牧氏神族在仙界的地位可不一般，那些仙族每回見了牧氏的人，哪怕是旁支也會點頭哈腰，極盡諂媚，半點沒有神仙的樣子。

牧風眠歪了下頭，憶起當年事，語氣隨意道：&ldo;可能是因為‐‐我血洗了仙盟，殺了仙族四百餘人。&rdo;

宴星稚：&ldo;……&rdo;

她大膽猜測，&ldo;不會大多都是飛升的凡人吧?&rdo;

牧風眠點點頭。

難怪仙盟每隔十年都要派人下來接一批人帶上去培養，原來是因為曾經那些飛升的凡人大多都命喪於牧風眠之手，導致飛升的仙君極為稀少，所以仙界才如此急切地想要培養。

風眠神君已經不是風眠神君了。

是瘋魔神君。

腦子壞掉了。

&ldo;你究竟想利用我做什麼?&rdo;宴星稚可不是傻子。

牧風眠肯定是有什麼非做不可的事情，她在其中必然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否則牧風眠不會這麼大費周章地將她圈在這裡。

&ldo;將這六界攪得天翻地覆，讓仙盟的人整日提心弔膽，焦頭爛額，不是很有趣嗎?&rdo;牧風眠看著她道：&ldo;你正合適，且你先前在萬器城昭告天下你的回歸，仙盟對你發出了金級追殺令，現在下三界各處都是尋找你的人，在身體沒有找回之前到處都是危險，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rdo;

他聲音越來越低，朝她湊近一步，眸光微動，視線落在她的臉上，&ldo;六界之中，你與仙界有仇，我與仙界有怨，只有我才與你站在同一戰線……&rdo;

宴星稚感覺到他撥出的氣息，拂在臉上一陣輕柔，有些癢癢，她無所適從，抬手推了他一下，惱了，&ldo;你說話就說話，離我那麼近做什麼?&rdo;

牧風眠後退兩步，將頭一偏，視線落在別處，&ldo;所以我說的你都明白了嗎?&rdo;

宴星稚點頭，&ldo;明白了，無非就是你也狗落平陽了，如今要靠著我才能東山再起。&rdo;

牧風眠笑了一下，&ldo;你要是再不好好說話，我就把你的一對虎牙給磨平。&rdo;

宴星稚咂咂嘴，&ldo;行，我們可以暫時達成共識，但我有條件。&rdo;

&ldo;你說。&rdo;

&ldo;首先，你的身份還是我的護法，在外人面前都要聽我的，我說往東就往東，我說往西就往西，不能與我爭執，更不能違揹我的命令。&rdo;

牧風眠笑眯眯點頭。

宴星稚立馬警戒起來，&ldo;有詐。&rdo;

他納悶道：&ldo;我答應你，就是有詐?&rdo;

&ldo;你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答應?肯定憋著壞主意。&rdo;宴星稚對自己的判斷十分自信。

牧風眠氣笑了，捏了捏她的臉，&ldo;你這就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do;

宴星稚煩躁地使勁晃了晃腦袋，&ldo;你不要動手動腳!&rdo;

他當下攤舉雙手，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ldo;還有條件嗎?&rdo;

宴星稚又道：&ldo;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能阻攔，去了仙界之後，我們倆的關係就終結，井水不犯河水，別再來煩我。&rdo;

牧風眠點頭，一一應允，&ldo;還有嗎?&rdo;

宴星稚左思右想，才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