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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實在是因為沒忍住所以就做了這樣的話也太糟糕了。&rdo;

&ldo;是我用詞粗魯，抱歉。&rdo;

趁著陸清河還沒說話的當口，沈長言又趕緊接上一句，&ldo;但是我們現在還能這樣走在一起像正常的朋友一樣談話，是能表示你並不排斥這樣的感情對嗎?&rdo;

&ldo;這樣的感情?這樣的感情什麼感情，是男人和男人之間本來不應該存在的感情嗎?&rdo;

他們像是心裡有了什麼默契，兩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陸清河回頭來看沈長言，他問，&ldo;男人和男人之間，應該有什麼樣的感情?&rdo;

這個問題倒是把沈長言給問住了。

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這部分同性與異性之間的關係似乎生來就被某種力量給強行定義過。

沈長言開不了口，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釋這個問題，倒是陸清河又及時追問一句。

&ldo;那這樣的感情，你認為是錯的嗎?&rdo;他問，&ldo;又或者其實你自己，打從心底裡也認為男人和男人不該產生這些不應該產生的感情?&rdo;

&ldo;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rdo;

&ldo;那你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我是因為怕你……&rdo;

&ldo;怕我不接受?或者是怕我不理解同性和同性之間的感情?&rdo;

&ldo;接不接受，理不理解，那都是你自己的私事，我無權干涉，那天衝動只是因為我想把話說出來，但是又怕給你帶來困擾，所以才這樣。&rdo;

&ldo;那看來你也不是很喜歡我嘛!&rdo;

&ldo;嗯?&rdo;

&ldo;比起給我帶來困擾的考慮，還是優先解決了自己忍不住的問題，即便要別人苦惱也絕不讓自己苦惱，你的感受排在我之前，所以和你相比，我也不是那麼重要吧。&rdo;

這話聽來頗有幾分醋意，沈長言笑了笑，他伸手朝陸清河靠近兩步，&ldo;你誤會了。&rdo;

&ldo;欸，別和我套近乎。&rdo;陸清河執意與人保持距離，他看見沈長言往前走，就下意識的往後退，&ldo;這些話你可以解釋，但是我現在不想聽。&rdo;

&ldo;那你……&rdo;

&ldo;從今天起，我們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你表了白那也總得追追我吧，至少得讓人看見點兒誠意不是，哪有一告白就逼著別人必須給個結果的道理，難道我拒絕一次你就不努力了?我拒絕一次你就要立刻和我劃清界限?一點兒誠意都不拿出來就想處物件，天底下哪兒那麼多好事和便宜都全讓你給佔了。&rdo;

陸清河說完就要走，沈長言又忙跟上他問。

&ldo;追?我要怎麼追?&rdo;

&ldo;不知道怎麼追人就自個兒出門打聽去，咱們上一任嚴隊背地裡偷摸追人法醫室的老師都追了小半年才追上呢，你倒是會打算盤，一點兒心思不花就想白處個物件。&rdo;

&ldo;我沒想白處物件……&rdo;

&ldo;那就從明天開始看你表現，表現不好我就和別人處物件去。&rdo;

沈長言笑著跟上他，&ldo;那可不行。&rdo;

這幾日一到夜裡就連著下了好幾場大雨，空氣中夾雜著被夏雨浸透過的草木芳香，也難得帶了幾分入夜後的清新和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