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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同居了兩年,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能看卻不能吃,而祁燃又是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每天至少都該來一發,可憐他證都領了,卻還是個處男,說出去都丟人。
往事不能回想,越想越委屈。
何況,這時候的祁燃都被勾出火了,老婆就躺在他身`下,卻不讓吃,這是什麼道理?
他一手鎮著未煙的腕,一手輕柔地撫上對方的臉,眼含溫柔地說:&ldo;煙煙,別和我鬧彆扭了好不好?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澀澀,你就從了我吧……&rdo;
說情話,他是真沒什麼經驗。
硬是把婚內合法關係,說成了舊時代山上的土匪頭子搶佔民男的架勢。
祁燃雖然一輩子也沒個經驗,但自他和未煙領證的那天起,他就開始做功課,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他要是不會做,那簡直對不起硬碟裡存下那一個t的影片。
他想竭力保持溫柔,不想讓自己的魯莽粗暴嚇到小嬌妻,卻還是抵不過本能的欲`望。
&ldo;呲拉‐‐&rdo;
美人的病號服被撕破,釦子一粒粒滾落在地毯上。
冰白的面板看得祁燃血脈賁張。
未煙怒瞪他:&ldo;你他媽‐‐&rdo;
男孩不管,忍不了。
他深吸一口氣,眼底是兇悍的欲`熱,都燻紅了,嚥了咽喉嚨,卻說著委屈巴巴的話,要哭出來似的。
&ldo;煙煙,我忍了兩年了,忍得好辛苦,你就從了我吧!我要對你履行夫夫責任!&rdo;
未煙:&ldo;……&rdo;
男孩埋首,就要大吃一頓。
卻被終於找回力氣的未煙掙脫手腕束縛,一巴掌給孩子呼開。
少年咕嚕著滾到地上,腦袋哐當磕在床角。
雙目閉著,不動彈了。
籠罩的陰影和壓迫感離去,未煙大口呼吸,他心底亂七八糟,想罵娘。
心想:小崽子這個情況八成是腦子出了問題,平時他根本不敢這麼對他。
儘管他接受不了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男孩壓在身下,將自己當伴侶。
還想強行和他……
但他足夠冷靜,也習慣用理性分析問題。
很確定這是意外。
怒意漸漸散去,他撐著發軟的身軀,皺眉瞪向躺在地毯上的少年。
祁燃雙目緊閉,一點反應都沒有。
未煙等了半天,人都沒醒。
應該不是裝的。
他撐著還有些虛弱的身體下了床,拍了拍少年的臉頰,臉都被拍紅了,男孩才擰著眉,悠悠睜開雙眼。
眼眸還有些渙散,難以聚焦。
&ldo;唔……哥哥,你醒了啊?你殺青了嗎?&rdo;
哥哥挑眉,這又是什麼劇本?
到底是誰醒了?小崽子怕不是腦子撞壞了。
男孩「嘶」了一聲,揉著後腦勺:&ldo;我是不是從床上掉下來,摔壞腦子了?頭好痛……&rdo;
&ldo;痛就對了。&rdo;
未煙冷哼一聲,抽身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離,靠著牆,抱臂睨著祁燃。
他腳踝還打著石膏,不方便走路,卻也不想往那張令人想入非非的大床上坐。
祁燃揉了揉腦袋,慢慢有些清醒。
掃了眼房間佈置,驀然發現這是自己臥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