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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縱月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卻把姜矣教的很好,像一柄剔透玲瓏的利劍,有朝一日沉痾肅清。
但姜矣總歸還是離開了雲清,到了天林所在地的雲州。
……
姜矣遲了些到會試現場,已經有人在臺上比試了。
這種比試跟天林會試本身毫無幹係,只是前來參加的人多了,特例設立給弟子們打發時間的。
姜矣一時也不確定沈潮生是否比自己提前到了這裡,於是就這眾人看向臺上的比試。
臺上的兩個人都是女子,其中一名穿著姜矣認識的望凝門的青色派服,另一個少女卻看著眼熟,姜矣在她躲避對方招數時,看見了她眼下的淺痣。
竟是孟玉成。
她才被望凝門認回幾個月,竟然就來天林會試了,而且她沒有穿望凝門的派服,還和自家弟子對上了。
奇怪的是,那弟子手下毫不留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對敵的是自家門派的少門主。
她不斷進攻孟玉成,但是漸漸落於下風,她咬咬牙,然後突然目光發狠,朝對手用了一手暗器。
這是比試命令禁止的手段,暗器不易被發覺,且極易傷及性命!
姜矣暗覺不妙,召靈捻訣,想要替那個人化解這一擊,卻有人比她更快躍至臺上,只一招,直接將望凝門的弟子丟擲的暗器擊飛,繼而動用靈力直接攆碎。
而姜矣望著一躍臺上的人,那人一身紫衣,背著對自己,只能看到散落腦微微挽起的長髮,卻令姜矣感到很熟悉,她放下心來,撥出一口氣。
隨後沈潮生卻沒有停手,靈氣順勢運轉,將她佩劍挑飛至空中,隨後噹啷一聲,砸在地上。
那望凝門的女子見狀,十分氣憤,質疑道:&ldo;你是什麼身份?!敢在天林擊飛我的佩劍!&rdo;
紫衣女子並不看那人,轉過頭目光直直落在姜矣身上,姜矣看著她的臉,感覺自己心臟有一時間停止跳動。
那是沈潮生,卻又和以往的沈潮生都不一樣。
她似乎更加驕縱,也更加風流。
彼時沈潮生似乎亦感知到什麼,橫了她一眼,似乎心情極好,她的聲音上揚,恣意道:&ldo;上領沈氏,沈潮生。&rdo;
姜矣心中轟鳴了一瞬間。
不是堂主,是沈家獨一無二的少宗主。
……
片刻之前。
&ldo;少宗主,您若參加天林會試,還需拜會林家宗主。&rdo;
&ldo;宗主?雲州不是林漾做主嗎,既然他已經前往邊境了,本宗主參不參加與他何干?&rdo;
再說,她答應阿矣,要來再見她一面的。
沈潮生解開披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張姣好的面容,高挽的發被摘的凌亂,神色是不經意的散漫。
到底是宗族後人,不是被規格約束,也非被權利所侵擾,舉手投足分寸得當。
只是話說的狂妄了些。
相較杳無音訊的林家,外戚掌權的薛氏,以及治癒為主的白氏,這上領沈氏,可謂越三宗馭周天蒼生之勢。
沈家家主只這一個繼承人,便足以壓過千年錯綜複雜的族緣關係,這也要提一提家主沈淵,三十年,竟似開闢了一個新周天,上領八州,無人不從,無人不令。
沈潮生錯了錯神,手中重新把玩幾枚銅錢,突然她眼前一亮,好像有了極大的興趣。
&ldo;那個人倒有意思。&rdo;
&ldo;什麼?&rdo;
僕從未反應過來,眼前的少主卻已經躍上高臺,擋過那女子的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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